他们此时虽然一口一個桂王的叫着,但其实无论是熊汝霖还是鲁监国都很清楚,他们是决计争不过桂监国一方的
至于所谓的以自家这个先立而出的鲁监国名号,令桂王投诚麾下,那更是想都不敢想
他们此时所想,只是让桂监国承认他们的监国名号,这样他们便能继续保持自身的独立
只是熊汝霖等人想的虽好,但张家玉听得熊汝霖所言,脸色却是瞬间便冷了下来,没等熊汝霖说完,便直接开口打断
“在下只是一介使臣,此来只是为了向鲁王借船击虏,雨殷公所谓的盟约之事,非是下官所能过问,雨殷公也莫要再提”
熊汝霖见得张家玉冷言打断,先是一愣,脸色也是立时闪过一丝恼怒,看着下方的张家玉,冷声喝道
“张玄子,你当知此时是你桂监国一朝要求我们出借兵船,若是连互相承认身份都做不到,那你还上岛来做什么,当真以为我等是你桂监国一朝的下属不成!”,张家玉取字便是玄子
堂中张煌言等人看着忽然间便剑拔弩张的二人,皆是神色愕然,然而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张家玉便已然冷声喝道
“不错,本官此来,正是奉朝廷之令,令鲁王借船运兵,助我大明朝廷击溃清虏”
张家玉脸上神色冰冷,却是分毫不让,同样是厉声开口
此时不要说张煌言郑彩等鲁监国之臣,连排在右侧队尾的施琅,听得张家玉所言,心中亦是捏了一把汗
这里可是鲁监国居所,若是惹得这鲁监国不快,一怒之下就是斩了这张家玉也不是没有可能,但这张家玉却是颐指气使,直把这鲁监国当成朝廷下臣,当真是胆大包天
施琅看着堂中一副理直气壮模样的张家玉,心中亦是升起一丝敬佩,张同敞也好,张家玉也罢,这桂监国一朝之臣,看似表面上谦恭有礼,但真做起事来,却是一个比一个霸道,这桂监国一朝怎的竟是出的这等不怕死的大臣!
施琅心中虽是感慨,但很快也是意识到此时的形势恐怕不妙,张家玉此时自是说的痛快,但鲁监国一方恐怕就要恼羞成怒了
果然,下一刻上方的熊汝霖便是怒极反笑,看着下方的张家玉,冷声喝道
“既是如此,张郎中便请回吧,我们两方没什么可谈的了”
下方的钱肃乐张煌言等人闻言脸色一变,但见着上方神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的鲁监国,心中略一犹豫,最终却还是无人开口
他们此时毕竟皆是鲁监国臣子,而此时这张家玉俨然是把他们这一方当成了下属,所谓主辱臣死,此时无论如何他们都不可能再发声劝说了
张家玉看着堂中神色冷肃的众臣,脸上却是不为所动,虽说监国殿下临行之时,已经允他见机行事,但再怎么见机行事,他也不可能有资格替朝廷去与鲁监国订立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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