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王子佳的言语，姜明达全身一僵，紧接着跪地的他整个人都是一软，宛若散架了一般，软倒在了地上。

“呼······吸······”

苍老的身体，不断微微抽搐着，剧烈喘息声，就如破风箱般不断交替。整个人没了半点的力气，就如一滩不断流水的烂肉。

身旁三具僵尸宛若木桩矗立，整个过程没半点的动作，完全没有闵信的魔豹有灵性。

王子佳坐在院中，静静的打量着姜明达。闵信则静静的站在一旁，宛若木桩，生怕王子佳突然注意到他了一般。

“这位师兄想要问什么？”片刻，缓过一口气来的姜明达，踉跄的站了起来，对王子佳问道。言语间他看了眼闵信，道：

“对于暗堂之事，自从当年我受伤留下隐患，伤了根基后，就很少管理了。最近这些年多是闵师弟在管理。若是师兄要问这些的话，在我身上花力气不如用在闵师弟身上。”

闵信闻言，内心咯噔了一下，微微紧张，嘴唇微动间，就欲解释。

王子佳此刻却突然开口，似笑非笑道：“伤了根基？比如睡棺材，抽邪气入体么？”

闵信闻言满脸错愕的看着姜明达。

“你怎么······”姜明达瞳孔剧烈收缩，心中秘密被叫破，惊骇间，心神失守了一瞬，随即道：“师兄好本事！”

王子佳没再和其废话，道：“鬼灵的信息你知道多少？”

姜明达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摇头道：“鬼灵堂主的消息，我不比闵信师弟知道的多，每次都是和师弟一起面见的，比起来，师弟和鬼灵堂主更加亲近些的。”

闵信再也忍不住了，赶紧道：“丁申师兄明鉴，姜师兄现在明显是有怨气，所以觉得师弟我有所隐瞒。但是我知道的，昨晚已然全部交代了，没敢有半点的保留。”

“是吗，闵师弟对宗门还真是赤子真心百余年呢！”姜明达眼里闪烁着冷光，开口道。

闵信根本不理会姜明达，非常紧张的看着王子佳，生怕王子佳顺手给他再来一手昨晚的酷刑。

王子佳没有理会他，而是淡然的看了看姜明达，道：“可是刚才的滋味还没尝够，想要回味一下？”

苍老的姜明达也身体微颤，老实了不少的道：“师兄你问！”

“伱这些年，接触过哪些暗谍，知道哪些暗谍的身份？”

“······”

两人一问一答询问良久，王子佳逐渐皱起了眉头。

和闵信不同的是，姜明达明显更在意修为。

又因早年修炼控尸法有误，导致阴邪入体，折损了不少寿元。之后他干脆以毒攻毒，期待化僵。

所以二十年前，借着一次外出任务的机会，他借机受伤，留下了‘病根’。

将御兽脉大部分的事情交给了闵信处理，他自己则宛若半隐退般，很少管日常的事情了。

因此对暗堂的了解，根本就没有闵信的多。

······

良久后，王子佳问无可问后，再次翻手丢出了一道虚幻符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