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去,看看皇后可曾平安否?”
长孙皇后在太宗心目中的地位显然无人可比,这不,尽管都已是说得很是分明了,可太宗还是不放心地断喝了一嗓子,甚至不曾去理会跪在地上的,也没理会侯君集的指控之言,毫无疑问,在太宗看来,无论何事都比不得长孙皇后的安危来得要紧。
“诺!”
太宗这等焦躁的表现一出,自有一名侍候在侧的中年宦官紧赶着躬身应了诺,领着两名小太监急匆匆地便跑出了大殿,自去打探消息不提。
“陛下,臣以为陈曦小儿无能至极,枉负圣恩,渎职事小,惊扰娘娘事大,其罪已断不容恕,臣恳请皇上下诏严惩,以儆效尤!”
侯君集对可是恨到了骨子里去的,自是巴不得借此案一举将置于死地,这一见太宗如此焦躁,心中当真是狂喜得很,紧赶着便再次高声进言了一句道。
“哼,陈曦,尔还有甚要说的么,嗯?”
尽管后宫佳丽无数,可长孙皇后才是太宗心中唯一的挚爱,自是断容不得旁人有丝毫的触犯,哪怕是这个武双全的女婿,相较于长孙皇后,也不见得比鸿毛重上多少,这不,只被侯君集这么一挑拨,太宗的怒火立马便有若泰山压顶般地向着倾泻了过去,喝问声里已满是掩饰不住的杀气。
“陛下明鉴,微臣未能恪尽职守,确是有负圣恩,不敢自辩,恳请陛下重处。”
说?当然有着无数的话要说,然则却不敢说,没旁的,尽管跟太宗的接触并不算多,可以的精明,却是已大体摸清了太宗的脾气,值其怒气上头之际,谁要是敢扛辩,哪怕是再有理,也断难有甚好果子吃的,与其因乱辩而被太宗盛怒下重处了去,倒不如干脆利落地自请其罪来得强。
“尔还知道有罪,好,好得很,来啊,将这厮给朕……”
太宗乃是马上皇帝,打老了仗之辈,脾气么,说起来当真不是太好,这会儿又心挂着长孙皇后的安危——长孙皇后心脏不太好,早些年还无甚大碍,可这一年来,却是时有犯病,尽管此番只是受了些惊吓,却难保不会旧病复发,太宗自不免担心得很,急怒之下,迁怒于也就是必然之事了的,这不,一听自承了有罪,太宗可就没啥好气色了,厉声便断喝了一嗓子,这就打算将就此拿下了的。
“陛下且慢。”
太宗这么一怒,群臣们自是都不免为之惊悸不已,至于侯君集么,表面上看起来也颇为的惶恐,可实际上么,嘴角边一丝狞笑却是明白无误地显示出了其内心的得意,可惜他显然得意得过早了些,还没等太宗将话说完,就见侍中魏征已是从旁闪了出来,朗声打断了太宗的喝令。
“卿有何事,嗯?”
一见冒出头来打岔的人是魏征,太宗原本就阴沉的脸色顿时便更黑了几分,不过么,倒是没呵斥魏征的无礼,而是皱着眉头,颇为不耐地发问了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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