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来了!
贞观十二年十月初四,一行人等越蜀道,过岐州,终于到了长安附近,远远望见长安的巍峨城墙,的心中当即便起了一阵波澜,眼角也因之微微湿润了起来,不容易啊,这一别已是三年余,终于再次回到了社稷的政治中心。
所谓的风光,那都是给外人看的,个中的艰辛与苦楚,却只有自己才知晓,若是运气稍稍差上一点,怕是都不知该死上多少回的,好在总算是熬出了头来,哪怕将来的岁月注定不会平静,已然封了县公之下,他也算是有了搏击朝廷之底气,而这,正是此番外放历练的最大之所得。
“子明,子明!”
就在远眺着长安城墙发愣之际,却见官道的远端数骑高速冲了过来,当先一名白袍青年一边策马飞奔,一边扬声高呼着,赫然正是改封了吴王的李恪——或许是这只蝴蝶扇动了翅膀的缘故,李恪并未似前世那般到处之官,纵使是在贞观十年改封了吴王,也依旧留在了益州,不过只比早三个月归京罢了。
尽管茂州就在益州边上,可为了避嫌之故,这三年余来,还真就不曾与李恪碰过面,不过么,通信却是常有之事,多的时候两、三日便是一封,真论起来,李恪之所以能在益州之官三年余,靠的正是帮其布局指点之功,若非益州的经济大好之故,李恪还真就只能似原本时空那般到处辗转不已,压根儿就别想建立起班底来,当然了,之所以如此力帮其,根本原因就在于两人其实就是一根绳子上拴着的两只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帮李恪,说穿了就是在帮他自己罢了。
“下官见过殿下。”
三年余不见之下,还真颇为想念这位大舅哥的,不过么,激动归激动,礼数却是不可偏废,一见李恪奔驰而来,当即便下了马背,摆出一派恭谦状地候在了道旁,直到李恪马到,这才紧赶着行了个礼。
“你啊,免了,免了。”
这一见如此拘礼,李恪不由地便是一愣,不过么,倒是没计较那么许多,也就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很是随意地叫了免。
“呵,一晃已是三年,得见殿下安康依旧,下官也就安心了。”
淡然地笑了笑,依旧是那等一丝不苟的样子,丝毫不曾流露出太多的亲近,无他,不是有心要疏远李恪,而是伴随汝南公主的那帮宫女宦官们不见得有多可靠,天晓得内里有多少暗桩钉子来着,这会儿若是跟李恪表现得太过亲近了,将来的大戏可就不好唱了去了,自是不得不防。
“罢了,不说这个了,啊哈,馨儿来,让为兄好生瞅瞅小外甥,嘿,好小子,睡得还真香么,嗯,像子明,将来啊,一准也是条好汉!”
一见这等做派,李恪自不免有些犯嘀咕,只是待得见把眨了几下眼,心中立马便是一动,也就没再跟多寒暄,而是笑容满面地迎上了款款行下了马车的汝南公主,乐呵呵地将汝南公主怀抱中的陈舒好生点评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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