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潮方是懵懂行事,胡乱揣摩朕意,朕虽怒,却尚能容,至于你萧锐,心思不纯,行为不轨,大失人臣之本分,你自己说,朕该如何处置尔才是,嗯?”
发落完了不在场的张潮方之后,李恪又将矛头对准了萧锐,说出来的话语可谓是诛心到了极点,摆明了便是要下狠手之架势。
“微臣该死,微臣该死。”
面对着李恪的无穷怒火,萧锐心胆俱丧,哪还有甚自辩的勇气,也就只剩下磕头连连的份儿了。
“该死?尔还知道该死?哼,就尔之居心,朕便是下令砍了尔之狗头也不为过,哼,若不是念及尔之先父屡有大功于国,朕岂能容你,罢了,这秘书监的差使,尔也就不必再干了,回去闭门思过,什么时候认清了自身,什么时候再来见朕,去罢。”
饶是萧锐已哀告连连了,可李恪依旧不打算轻饶了其,厉声呵斥了其一番之后,顺势便将其一撸到了底。
“陛下圣明,微臣遵旨。”
丢官总比丢了脑袋要强,值此李恪暴怒之际,萧锐根本没敢有丝毫的辩解之言,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便即丧魂失魄地退出了两仪殿,那萧瑟的背影,生生令殿中诸般人等都不禁为之惴惴不已。
“朕再重审最后一遍,密匣传位之制乃是既定之国策,断不容人胡乱分说,再有敢妄言是非者,一律重处,朕言尽于此,望卿等好自为之,都散了罢。”
李恪根本没去理睬萧锐的黯然离去,面色阴沉如水般地环视了一下脸色各异的诸般臣工们,一挥手,便以不容置疑的口吻下了个定论,强势君王之威仪俨然。
“陛下圣明,臣等告退。”
诸般臣工们都没想到一场本该是激烈争议的廷议居然就这么成了李恪一人的独角大戏,也不曾想到李恪会如此之杀伐果决,纵使心中对立储一事还有着不同之看法,却也无人敢在这当口上说将出来,也就只能是齐齐称颂了一番,三三两两地便往殿外行了去。
“陈大人请留步。”
值此众人皆往殿外退去之时,陈子明虽是满腹的心思,却也同样不敢稍有迁延,低着头便随大流往殿外行了去,然则还没等他走到殿门处,却听背后传来了一声招呼。
“何公公有事么?”
陈子明循声望了过去,见得出声招呼的人是何欢,心中当即便是一动,隐约间已猜到了些根底,不过么,却并未表露在脸上,仅仅只是拱手行了个抱拳之礼,不动声色地发问了一句道。
“陈大人,陛下有口谕,请您到御书房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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