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山老哥言重了,事既说定,且就按着规矩办了去便是了,众兄弟那头还须得奎山老哥出面分说一二,另,契约书也都早些备好,至于选址一事么,且待明日再行商议,某今夜还须得到皇城赴宴,就不多逗留了。”
“合”之一字素来最难写,但凡涉及到股份的事儿,从来都不是件轻松的活计,而一旦涉及到巨大利益时,那就更是牵扯极多,对此,心中可是有所准备的——只给出了相关规划,却并不曾将产配方道出,怕的便是难取得赵奎山等人的谅解,一旦彼此生分了去,也只能是另行设法了的,好在赵奎山并不曾让失望了去,而今,事既办妥,也就没再多啰唣,交代了一句之后便即就此起了身,匆匆地离开了“新欣商号”,赶回了自个儿的家中……
去皇城赴宴自然不是小事来着,可是足足花了小半天的时间来打理自身,好在有着芳儿的帮衬,一通子手忙脚乱之下,总算是将自个儿收拾得妥妥当当地,崭新的武将服饰往身上一套,得,还真有点人模狗样的,至少他本人是相当的满意,待得一切妥当之后,这才策马往城里赶,找了间靠皇城最近的客栈寄存了马匹,而后方才施施然地沿着大街向承天门前的广场逛荡了去。
呵,人还真多么!
夜宴的时间是酉时正牌,可身为臣子,自然是不能迟到的,此一条,自是清楚得很,他出发得早,到了小广场边缘时,也不过才申时五刻左右罢了,却不曾想比他早到的人多了去了,这不,一眼望过去,紫袍官员一大溜,再算上身着高级武将服饰的大员,偌大的广场上已是足足站了有四、五十人之多。
“站住!”
正自感叹着呢,冷不丁就见一名低级武将领着一队持戈武士拦住了他的去路,无他,尽管身着正四武将服饰,可却是步行而来的,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味,要不被拦着,那才真是怪事了的。
“某,左监门卫中郎将陈曦。”
一见果然又被人拦住了,也自一阵的无奈,没法子,自打回京之后,不是诸事缠身便是在坐牢,愣是抽不出时间去买辆马车,被拦也属该当之事,好在他早有准备,也不等那名低级武官开口,便已是紧赶着自报了家门,又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了令牌,递到了那名低级武将的面前。
“原来是陈将军,得罪了。”
令牌乃是身份的证明,属兵部所发,尽管也可能有假,可断然没人敢拿假令牌跑皇城来送死的,那名低级武将自然不疑有它,只扫了眼令牌,便赶忙双手捧着,递回给了,恭谨地致歉了一声,便即领着手下人马退了开去。
“哈,臭小子,走着来皇城,还真有你的!”
广场上的人虽是不少,可都是分成几个圈子在聊着天,一眼望将过去,大部分都认识,不过么,也就是他认识人家,人家可不认识他,正自不知该往哪凑之际,却见苏定方哈哈大笑着走了过来,用力一拍的肩头,戏谑地调侃了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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