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装着的发财法子不少,前景不比玻璃制差的也有,可在工艺上,都明显要复杂了许多,在现有的条件下,要想上马,断非易事,从此意义上来说,玻璃制毫无疑问便是发家的最大依靠,正因为此,可是容不得有半点的闪失,自打样整治出来后,他可是将绝大部分的空闲时间都花费在了工坊中,督导着一众工匠们加紧各种设备之基建,哪怕每日里回家时都是满身尘土,也不曾稍有松懈,这一忙就是一个来月,尽管基建还在紧张地进行之中,却是不得不暂时停止了现场督导,没旁的,大婚之期到了!
早在离着婚期还有三天的时间之际,便被一众宦官们给请到了位于长安城南的新宅,其实也没啥大事需要他干的,若说有么,那便是梳洗,反复的梳洗,还是在一大帮宫女们的侍候下梳洗,弄得老大的不自在,可规矩就是规矩,就算再不自在,那也只能是忍着了,好不容易熬到了大婚的当天,得,大半夜就被叫了起来,又是梳洗,然后么,自有几名嬷嬷动手为好生化了回妆,按着宫廷礼仪,愣是在的头脸上反复折腾,又是打粉底,又是画眉描唇线,当真弄得苦不堪言。
“请驸马都尉上马!”
忍,再忍,哪怕心底里都已是抓狂得想骂娘了,可一想到即将过门的汝南公主,也只能是苦苦地熬着,这一熬就是几个时辰,原本很是兴奋的心情生生被熬没了,剩下的只是头昏脑胀,卯时正牌,糊里糊涂地被一大帮人扶持着出了府门,随着司仪的一声断喝,又被人拥着翻身上了马背,待得冷风一吹,这才算是醒过了神来。
我勒个去的,总算是搞定了!
总算从昏头昏脑状态中解脱出来的有些个茫然地看了看四周,见冗长的队伍都在等着自个儿策马前行,没来由地便是一阵烦躁,可在这等时分,却是万万不能有甚失仪的表现,他也就只能是偷偷地喘了口大气,一抖马缰绳,策马缓缓向承天门方向行了去,只是他才刚一动,鼓乐声顿时便大起了,锣鼓喧天,唢呐狂响,闹腾得可谓是欢快无比。
搞定了?显然是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些,真以为公主是那么好娶的么?这不,大队人马到了皇城之后,立马便被一大帮宦官宫女们给接进了宫中,先是去觐见了太宗,一通子抚慰的话语下来,又得去长孙皇后处见礼,然后才能去杨淑妃处,却依旧不能就这么将汝南公主接走,还须得由司仪官领着,又到了各宫娘娘处拜见上一番,七弯八转下来,天时都已近了午,可怜磕头磕得膝盖都发木了,这才总算是能陪着汝南公主一道去跟太宗辞行,少不得又是一番折腾,直到末时将近,才算是将汝南公主迎回到了新宅中。
人是接回来了,可事情却依旧不算完,拜堂那是必须的礼节,省了啥都不能省了这一道,无他,在没结婚证的年代,唯有拜过了堂,那才算是成了礼,否则的话,就是苟合,这等玩笑可是开不得的,当然了,双亲已逝,要拜的高堂么,只能由程咬金客串上一回了的,这不,可把程咬金给乐得一张大黑脸生生皱成了朵老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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