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风一愣有些糊涂了,什么熊啊蛇啊鹰啊的,又不是动物园。他抿了一口酒,静待下文。江朝阳笑了笑,不置可否,“我们就听之任之?”
“我们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让他们的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江盾瞥了一眼一脸迷惑的萧长风,知道老爸是有意让他说给萧长风听听,好让萧长风拓宽一下眼界的,朗声说道:“东有朝鲜以制韩日,南有巴基斯坦以遏制印度,缅甸以取印度洋优势,北有哈萨克斯坦以达里海,伊朗以平衡中东局势,和非洲的战略合作以谋求资源部署。”
“这么布局人家就没意见?”江珊擦试一下嘴,抬头问道。
“怎么会没有?这世纪初便生了所谓的朝鲜核危机,当时的美国鹰不就是宣称要对朝鲜实行打击,先是空中优势打击再派地面部队。朝鲜于我乃是唇亡齿寒之势,为此我军紧急集结12万野战军,悉数替换边境武警,这让他们掂量了好一阵。”江盾想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咧嘴一笑,他原本长得剑眉星目,很是刚毅果敢,这一下笑,倒有些孩子气,只听他意犹未尽又说道:“同年以同样手段,再次集结1o万野战军替换缅甸边境的武警,以应付他们在缅甸制造的混乱,这次几乎就差点干起来了,最终还是他们服了软。”
“这么快就服软了?不像他们的风格啊。”江珊来了兴趣,喜欢听大哥的作战史。
“本来还没这么快,不过你大哥领着玄武特种部队和他们的三角洲部队干了一场,,痛快,狠狠打击了他们的嚣张气焰。”说到痛快之处,江盾也不用杯子,抓起桌台上的茅台酒瓶就咕隆几口。
江珊听得眼睛都快冒星星了,一脸佩服地瞧着大哥。虽然江盾没有说出这两支特种部队对抗的具体情况如何,但听他语气,看他神色,任谁都知道一定战绩彪炳,大获全胜。萧长风更是被江盾嘴角那若有若无的冷酷笑容,眼中透露出的淡淡血腥味,刺激地有些热血。好男儿谁不愿保家卫国,开疆扩土。不由举起酒杯,浩然说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江大哥,敬你。”
江珊一愣,没料到萧长风突然插口进来,被吓了一跳。才要对他嗔怒责怪,张目瞧去,萧长风的双目不见了晶莹剔透之感,反而清亮异常,却亮得有些寒,竟让她有种剑气纵横的错觉,一时张口忘了说话。江朝阳,江盾和萧长风三人举杯,一饮而尽,哈哈大笑。
男人如酒,有豪烈的,有霸道的,有温文的,有秀气的,但不管是那种男人,一旦遇上了酒,他们之间便多了些惺惺相惜的意味。江珊感觉自己在他们举杯碰杯喝酒的那一瞬间,自己似乎融不进这,默默地看着眼前三人,三个男人。一个是自己仰慕的父亲,一个是自己敬重的大哥,还有一个却是…,却也说不清对他是什么感觉。有时有些豪迈,有时又有些洒脱,有时还不通实务傻傻的。不过有一点却可以肯定,就是他不像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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