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看看斐波拉契数列,1,1,2,3,5,8,13,21…不仅数列中相邻两项之和等于后一项,而且随着数字增大,相邻两项相除的商竟然约等于1.618,也是黄金分割。”
萧长风对这个有些犯晕,打断了威廉的兴致勃勃地解释,问道:“知道这数列又如何?”
威廉指着维特鲁威人外圈的圆盘,说道:“你看这圆圈上的红色数字,从零到九,均匀分布在整个圆圈上,每当你转动这圆圈,让数字对准维特鲁威人的手,或者是头,或者是脚时,便能听到咔嚓声音,说明这是个密码锁。”
萧长风稍用力拨动了转盘一下,果如威廉所说,能听到轻微的咔嚓转磨声。
“你没有用你的什么斐波拉契数列试过?”萧长风依旧摩挲着盒子。
“怎么没有,可是这手脚头何处是开始呢?再说斐波拉契数列无穷尽,如何转得完。”威廉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说道:“别说斐波拉契数列,就是phI,达芬奇的生日,死期,这幅画的创作年代,只要是和数字相关的我都试过了,一点头绪都没有,有时候我真想用锯子将它切开。”
萧长风蹙起眉头,但凡这种保护得越严密的东西,自然考虑到了暴力破坏的后果,他自然不会用强运真气将盒子扭开。可是这个维特鲁威人,这个斐波那契数列不都是老外的玩意么,为何他曾祖父又要他找个东方人来解呢。
他手中把玩着盒子,图书馆的灯很明亮,足够他看清盒子上的一切,除了盒子这头印有男人的画像之物,那一头却是空的,萧长风手摸了上去,有些坑坑洼洼,像是打了些点和洞,想来是制造者先选的这头刻画像,结果刚刚动手就觉这边不行而换成了另一头。
紫檀木质地最为细密,木质坚硬而沉,摸在手中有些重但很舒服,当萧长风竖立起盒子的时候,手指再次划过那些坑,他心中一动,觉得这些坑洼很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他将盒子翻了过来,对着光线仔细观看,旁边的威廉见他这般动作,也凑过头来,却只瞧见紫檀木纹理在灯光照射下出的幽幽暗光。
这些坑洼很浅,若非萧长风手指灵敏是很不容易现的,萧长风闭上眼睛,又将手指腹触了上去,这次摸的是最上面,从左到右摸去,一个两个三个,他摸了一排,竟然现这些排有七个坑。有了这个现,萧长风顿时精神一振。他连忙朝最右边摸去,从上到下,也是个数字,是九。结果依次现这头的最下面是数字六,左边是数字八。
“六,八,七,九”萧长风喃喃念道,这组数字他很熟悉,可一时又没想起是在哪儿见过。威廉见萧长风神神叨叨的,也不敢打扰,坐在一旁静静地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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