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哪里有办法,心立马软下来,“没欺负,我哪敢欺负你。我错了,不该呵责你,再也不敢了。”他搂着慕雪芙入怀,轻拍着她的后背,“你平时怎么闹我都能容忍,但就一条,你不可以质疑我。你说你刚才说的话像话吗?什么叫看上人家,什么叫背着你来这寻欢作乐?”
慕雪芙自知理亏,慢慢安静下来,伏在景容肩上,还在那抽噎,“我本想着陪你一起沐浴,可一来就听到女人的声音,放谁谁不多想。我现在怀着孕,好几月没有服侍过你,我当然怕你憋得难受,然后——”
慕雪芙没有说下去,还是景容抢了话,“然后就胡乱搞?”他敲了敲慕雪芙的额头,对着她的耳垂就咬了一口,“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好色?就那么饥不择食?你呀,就胡思乱想,疑神疑鬼吧。”
吃痛一下,慕雪芙咬了咬嘴唇,没有嗔怪,反而像小猫一样蔫蔫的靠着景容,声音小小的,柔柔的,“那人家在孕期,自然爱胡思乱想嘛。你不体谅我就算了,还怪我。”
这话说的景容都无力反驳了,“好,怪我,是我不好,没让人看住,把人放了进来,还让你动怒,生气,都是我的不是,我在这向你赔不是。”
赔了罪,慕雪芙乐得合不拢嘴,笑嘻嘻的看着景容,撒着娇,“那你洗完了吗?没洗完我帮你洗。”
“你帮我洗?”景容眉毛一挑,目光扫了眼她的肚子,“还是算了吧,我也洗得差不多了,先送你回去。”
“那你回去后陪我睡觉,我不睡着你不许走。”
“好,你睡着我也不走,一直陪着你。”
哄着慕雪芙睡着,景容出了房间。他的脸色不好看,阴沉的可怖。
刚才他问了慕雪芙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慕雪芙告诉他说是有人老通报说是他来招她过去。
景容就觉得奇怪,平时他在那里沐浴,都有下人在外面守着,可今天直到他离开都没看见那个下人出现。
别的也就罢了,他就怕有人想借机刺激慕雪芙。
果然如他所料,金氏这么大胆,心思不纯,是有人在旁撺掇,又高速她景容的行踪。还在金氏进入琉璃所之前将看守在浴室门口的下人支走,为金氏创造机会。就连慕雪芙得到的消息,也是那人所为。
明亮的房间,蜡烛在空气中爆了一个火花,燃烧的更加旺盛,“你是给宣王报仇?”景容手中拿着一幅画,“还是给景万祺报仇?”
那是一幅美人望月图,画上的美人百媚千娇,可是眼中却流露着哀怨凄凉的色调,她望着圆月,脸颊有泪水滑过,更显得她楚楚动人。
这画像上的人就是景万祺。
落款上写着“盛年”两个字,正是跪在地上,被打的遍体鳞伤的人。
盛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被打的变了模样。他在瑜王府多年,以前是瑜王府的总管,但景容回来后这王府的总管就交给了周成,而他,景容只让他管理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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