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玉筠的选择,刘玉洁不明白,但一想到她的为人,瞬间对她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良娣在西竹殿,有引路内侍与宫女在前,她只需跟过去走个过场,也算全了姐妹之名。出了宴殿寒风扑面,穿过游廊步入殿内才渐渐暖和起来。
一个披着玄色狐裘披风的修长身影如玉般笔直的伫立殿中央。
侍卫不像侍卫,太子不像太子,这里怎会有外男
刘玉絮瞠目,“那是何人呃”她抬起的手又垂下,悄无声息歪向刘玉洁,却被身边的内侍架起,内侍与宫女垂眸拖着刘玉絮匆匆离开,任由刘玉洁上前追赶
“放肆,你们竟敢”刘玉洁呵斥的话卡在喉咙。
韩敬已掀起狐裘风帽,露出一双夜幕般的眼睛,“我敢做的事比你以为的要多。”
救命啊
刘玉洁转身就逃。
他立在原地冷笑,“刘涉川还在永州城,听说被灾民堵在府衙不敢出来,哦,沈肃在西面平乱,可能要顾不上南面了。”
仿佛被迎头泼了一盆冰水,她的脚步果然一顿。
“如果赈灾钱粮慢上两天,灾民不满意会不会再砸一次永州城门剿匪的将军万一照顾不周刘大人会不会有危险”他低低地笑,任由刘玉洁转身朝他扑过来,却抢先握住她纤细的玉颈,一扯一拽,狠狠抵在朱红色的廊柱上,“怎么你要跟我拼命,打的过我么”
她面色惨白,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那握住脖颈的火钳般又硬又烫的手指旋即松开,韩敬已面容阴沉,但钳制的力道已经改为缓缓抚摸。大口大口的喘息,刘玉洁仰首平静的瞪着韩敬已,眼角泛红。
“都是你干的对不对”她问,其实心底早就有了答案。
韩敬已唇角一勾,“有证据吗”
“当然有找到它只是时间的问题”
哦,那你慢慢找吧。
他俯身靠近,近到每说一句话都有火热的气息喷在她颈侧,“你觉得沈肃和刘涉川,哪一个先死比较好”
当然是你先死比较好
挣不开躲不掉,怀中人用力扭肩,韩敬已神色如常,只需稍稍用力就将她压制在胸口,方才安静下来。
她不是小女孩,知道这样的挣扎并不能使自己解脱反倒会因身体的摩擦令他产生快感。她忍着鼓鼓的前襟被坚硬碾压的痛楚强迫自己安静,直到他稍稍放松。
“韩敬已,”刘玉洁任由他若有若无的轻啄耳珠,嗤笑,“既然你我能重生便证明苍天之上有神佛,杀了那么多人你就不害怕吗”
“你相信惩恶扬善”韩敬已挑眉捏起她下颌,“所谓的惩恶不就是打击坏人,其中的惩必然残酷,那么我替神佛惩罚一下沈肃和刘涉川有何不可”
“那该由谁替神佛惩罚你”刘玉洁无比认真的问。
自然是你啊。韩敬已笑,拥住她在空旷的殿内转了一圈,猖狂道,“陪我睡一觉我就放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韩渣呀韩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