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五毒道友这是在外海奔波太久,未窥见此中全貌,将事情想差了,这酒会丹宴,与伐火龙岛,实则要视作是两件事情看,两件都能够捞到声名的事情看。
伐火龙岛自不必说,收拾些血煞道修士,更有长辈们掠阵,而这场酒会丹宴亦是如此,总归这次灾劫不可能教所有人都脱颖而出的,那所幸便尽都做过一场,有能耐的,将名声赚够就是了!
师弟我也是这样的想法,我入道途比他们晚了一阵,又不肯彻底沦落成下一代的修士,所以更要每一步都不落下才行。”
闻听此言,楚维阳遂若有所思起来,紧接着,他复又追问道。
“唔,那这场酒会丹宴本身,又是怎么个章程?”
话音落下时,冉靖几乎不假思索的回应道。
“与往昔甚么法会之类的也没甚么差池,无非是借着个由头,大家伙真刀真枪的做过一场,能不能赚出名声来,全仰赖自身的能耐高低;不过最初时会乱一些,各自散漫的寻找着对手,随便说个理由,走个过场,为的是将杂鱼先清出场去;再后面,许是有谁点个题,无外乎是商议一下伐火龙岛以哪几位修士为主之类的议题,教余下人再分个上下高低。”
冉靖只寥寥数语,便将整个酒会丹宴最虚伪至极的那一层掀开来,教楚维阳再看去时,内里便尽都是最原始与蛮横的那套。
因而,楚维阳的目光遂再度扫过庭杰道宫,尤其是在那几个气机与诸修格格不入的散修身上扫过。
这便是最一开始时的杂鱼罢?
这般思量着,许是也想及了楚维阳所想,几乎同一时间,冉靖的声音便紧接着不停歇的传递到了楚维阳的感应之中。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这人是卢北海,早年间在南疆散修之中就有些声名,是比较罕有的,修元门剑修法门的修士,要知道,咱们元门剑修传承本就不多,昔年更是教乾元剑宗几乎攻伐尽了,全数收拢在了他们太阴一脉,玄元两道诸修都在猜测呢,猜测此人甚么时候死在剑宗修士手里。”
闻听得此言时,楚维阳不着痕迹的一眼扫过了一个身穿青袍的年轻修士,他的年纪大抵介乎于少年到青年之间,只是脸上一道浅浅的剑疤,教他平添了些风霜扑面的冷肃感觉。
只浅浅的一眼扫过,楚维阳的灵台之上,《尸解炼形图》便洞照明光,仔细看去时,道图四野的二十四天,此时间皆尽辰光大放,剑气的嗡鸣声响彻那道图之中的寰宇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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