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圈所谓的黑石会所的“地宫”,林飞扬终于和哨牙琨坐到一个玩三公的桌子前下注。
掷骰子和玩扑克三公都是非常简单的赌博方式,但即便是最简单的,林飞扬也是不懂玩的。所以他只能跟着哨牙琨玩了,哨牙琨在哪下注,他也跟着下注,想不到的是,哨牙琨赌的极精的,而且运气也极好,总是赢两把输一把,玩大半小时,他们竟然分别赢了好几千。林飞扬计算过,如果像别人那么狗,两千三千的下注,他们应该这会儿就赚几万了。
“哨牙琨,哨牙琨在哪……。”两人正在数钱,忽然,服务员冲进赌厅找哨牙琨。
哨牙琨没回头,举手说:“在这…哨牙琨在这…什么事?”
“快来,你朋友急病……。”服务员说。
“啊?我朋友?”哨牙琨讶然。
林飞扬飞快的收起台面的筹码说:“一定是小车,哎呀,真扫兴,也不知这小子怎么了,琨哥,我先走了,你发财啊。”
车小虎为什么会忽然生病?当然不是真的了,来之前林飞扬就和他进行过数十种推演,装病是信号,离开的信号,表示车小虎行动结束了。
“啊…他怎么搞的,身子那么弱?是了,那小子不会是找大洋马去了吧,嘿嘿,被大洋马折腾一场,龙精虎猛的小伙子也会变成蔫瓜。”哨牙琨还是很义气的,一边说一边收拾自己的筹码,“走走,赶紧去看看什么回事,不行就去医院。”
“琨哥,我去就行了,你继续玩。”林飞扬说。
“靠,废什么话,我是那么没义气的吗?朋友生病了我不管不顾的在这耍钱?那是人吗?”哨牙琨嘴着骂着,人已飞快的往外走。
林飞扬抓狂了,nnd,老子不需要你义气啊,老子出去是为了通知条子进来,你跟着老子出去,我怎么办事?
但是,他实在想不到啥好借口让他留下,说的太多,露马脚怎么办?算了,出去再说。
车小虎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倦缩身子躺在换筹码那“前台”旁的沙发上,旁边站着一个保安和一个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