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听了他这番自白也很欣慰,“所以你的创作理念与神圣、与纯粹背道而驰,主张深入民众,以艺术创作为载体,反映社会现实?”
“的确如您所说,除此之外,我还有那么一点小小的野心,希望大众看到我的作品时能够引发一些思考,想一想我们自己的生活、我们的家庭、我们的民族和国家是否存在问题,如何才能变得更好,想要达到这个目的,面向大众发行的新闻报刊是最好的载体。”弗拉基米尔眼睛闪亮,说起话来也不紧张了。
罗兰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默默走出一段路,忽然问他:“你恢复视力已经快一个月了,对未来有什么打算?”
“这段时间在家里除了画东西就是做家务,尼古拉在军营训练很辛苦,彼得的培训也很紧张,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帮他们洗衣做饭什么的,至于将来……我还是希望有机会为报社工作。”弗拉基米尔说。
“这段时间有没有跟约翰·普利特联系过?”罗兰继续问。
弗拉基米尔愣了一下,摇头道:“没有联系过,听说普利特先生荣升国家新闻总监,工作一定很忙,我不好去打扰他。”
罗兰哂笑一声,淡淡地说:“他再忙也不如我忙,你应该主动找他谈谈自己的想法。”
约翰·普利特这个家伙,在弗拉基米尔眼中高不可攀,俨然一位日理万机的大人物。罗兰可知道他的底细,这货是内阁群臣当中最不着调的一个,工作还算尽职尽责,业余时间那可是尽情的放飞自我。一把年纪了也不成家,对放荡不羁的单身汉生活乐在其中,整夜整夜地忙着参加派对花天酒地、打着搞艺术的旗号勾搭名媛贵妇谈情说爱,根本就是个混在文艺圈里的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