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州军打累了,需要休养生息,但徐世绩统领的大军歇了大半年,兵强马壮,闲着也是闲着,正好一用。
李景仁感受到一股杀意,莫名一寒,赶紧领命,匆匆去传令。
回到书房,秦怀道站在舆图旁沉思不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荷儿端着一碗参汤过来,轻声说道:“少主,刺杀之事我都听说了,是不是要出兵?需要准备银子粮草吗?”倿
“工坊那边产量如何?”秦怀道反问道。
“已经安排下去,大家加班加点干,应该能在预定时间内完成,不耽误军改。”
秦怀道想了想,说道:“想办法扩大生产,特别是盐、白纸、肥皂等物,两个月后有一场大型交易,很重要。”
“明白,那我招些人手?不过,唐人都有工做,只能找部落,这么一来,手艺外泄的可能性较大,而且会有安全隐患。”荷儿有些担心地提醒道。
“无妨,只招女工,让程小妹带人守护。”秦怀道看向窗外朗月,目光深邃。
“喝点吧。”荷儿语气温柔,眼中满是心疼。
秦怀道接过,一口喝干,问道:“怎么还没睡?”倿
“担心你,睡不着。”荷儿轻轻靠近秦怀道怀中,搂着腰,生怕失去。
秦怀道顺手拥住,不再多问。
两个人,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一起,看出窗外,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
好一会儿,荷儿忽然问道:“是不是又要出征了?这一去又不知道多久,出征前给我留个孩子吧。”
秦怀道点头,两人默契地走进里屋。
月色静谧,春色无边!
第二天,凌晨。倿
秦怀道缓缓睁开眼,看着身边沉睡的爱人,心中满是温暖,轻轻下床,推开门出来,见罗武已经在等候,打起了太极,一边问道:“昨晚查的如何?”
“又翻出几队人马,经审问,说是卢府的。”
“卢府,我记得朝廷太尉是卢承庆吧,他的人?”秦怀道有些诧异。
罗武点头道:“审问结果确实如此,但还缺乏证据佐证,不排除栽赃。”
“你办事倒是越来越谨慎了,这很好。”秦怀道满意地笑道,想到什么,叮嘱道:“戚家刀改名绣春刀,再打造一些,争取锦衣卫人手一把,其他军不再准备,算是特许,另外,警卫军是番号,锦衣卫是别称,既然叫锦衣卫,就得有锦衣,我会让荷儿设计三套分发下去,不同的人穿不同的锦衣,因军功和职位而定。”
既然要满足某种恶趣味,就彻底一些。
“谢阿叔成全!”罗武一听着装和兵器区别他人,顿时大喜。倿
“你别高兴太早,要是锦衣卫办事不利,我不介意撤番。”秦怀道敲打道。
“保证阿叔指哪儿打哪儿,战必胜,攻必克。”罗武一听撤番就急了,赶紧表态,胸脯拍得砰砰响。
“继续查,加强入城管理,城内安全交给你们锦衣卫了,再有类似事情发生,你就滚去喂马吧。”秦怀道继续敲打道。
“遵令!”罗武郑重抱拳一礼,转身匆匆去了,眼中多了几分狠厉。
一套拳打完,身上微微出汗,筋骨算是活动开。
秦怀道又不满足,开始训练四个一百,很快就挥汗如雨。
没多久,魏叔琬过来听用,看到这一幕有些过意不去,总不能看着吧?干脆也跟着做训练,秦怀道笑道:“你身体弱,闲暇时练练也好,不过,你是文臣,不需要苛求,先去请薛大哥来一趟。”倿
“遵令!”魏叔琬如释重负,匆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