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现在,都是记忆犹新。
以至于,歌德根本无法相信对方。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他现在,依旧是一副好兄长的样子。
“她们和莫德乌斯一战赢了。”
“可是却是惨胜。”
“甚至,让第三方渔翁得利——嗯,就是你想的那样,是‘他们’,不过不是这一代的‘他们’,而是初代。”
“那些家伙,在胜利的时候,已经自称为‘神’了。”
“可惜……”
“‘他们’低估了莫德乌斯的疯狂。”
“十七个自称为‘神’的家伙,最终成为了‘疯王’的祭品。”
“只留下三个代理人,‘垂钓者’、‘领主’、‘女士’继承了一点遗产。”
“而在那个时候,‘黑铁年代’结束了。”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讲述着常人不知道的秘密。
可是歌德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他总觉得有些怪异。
不是斯基芬斯.斯坦贝克的谎言。
更不是有关‘垂钓者’、‘领主’、‘女士’。
只是‘年代’这样的称呼,总让他感觉很久远。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摸出了一粒牛轧糖,立刻,歌德的目光就投了过来,这位斯坦贝克家族的继承人抿了抿嘴,咬着牙,带着心疼将这粒牛轧糖交给了歌德。
自己又摸出了一粒。
就要放入嘴中时,斯基芬斯.斯坦贝克只是咬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完了再吃。
最近会很忙。
没时间做糖了。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叹息着。
“你以为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你以为你看到的世界就是真实的吗?”
“你以为你所知道的东西就是真实的吗?”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突然开口道。
不同于刚刚的温文尔雅。
嚼着牛轧糖的斯基芬斯.斯坦贝克眼中浮现着一抹疯狂,他的声音开始拔高:“我们所在的世界不过是被打碎之后的‘重建’罢了。”
“从时间长河中,拽过来一个投影,混合着‘河底的泥沙’固定在了这里,出现了我们现在的‘世界’。”
“不然你以为她们为什么会惨胜?”
“不然你以为‘疯王’为什么被称之为‘疯王’?”
“不然你以为初代的‘他们’为什么敢自称为‘神’?”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的声音此刻已经歇斯底里,逐渐变得低沉且喃喃自语。
“不知道!”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的人,却又装聋作哑——可为什么我却不能?我也想要装聋作哑啊?为什么不能?”
“该死的!”
“我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呢喃着。
歌德看着对方的目光变得怪异了。
精神病?
有点像。
但不完整!
具体哪里不完整,歌德又说不上来,但是对于斯基芬斯.斯坦贝克的警惕,歌德却是再次拔高到了一个新的程度。
精神病可怕。
更可怕的是,这个精神病还拥有力量。
“我亲爱的弟弟,你永远不会理解我看到‘真相’那一刻的恐慌。”
“我的大脑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我的内心却告诉我,这就是真的。”
“呵呵。”
“所以,我准备挣扎一下。”
说着这样的话语,斯基芬斯.斯坦贝克站了起来,他指了指房屋中的卧室,道:“好了,兄弟深夜谈话,到此结束。”
“我需要去做一点事儿。”
“大约明早七点回来。”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
“我只是让乔治的表演更加的完美一点——他活着的时候,总是自以为是,可还有点小聪明,但是使用了‘血肉秘术’后,他却变得有些不太聪明了。”
“没有我帮忙的话,他大概得死。”
说完,斯基芬斯.斯坦贝克离开了房屋。
留在房屋中的歌德,往壁炉中加入了更多的木柴。
火焰一下子就燃烧起来。
他盯着跳动的火焰,陷入了思考。
世界都是假的?
嘶。
歌德眯起双眼,目光闪烁。
他不是被吓到了。
而是有了更多的想法。
假如!
假如这一切都是如同斯基芬斯.斯坦贝克所说的那样,那情况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他必须要再多做准备了。
同时,一个略带疯狂的想法冒了出来。
歌德身体开始兴奋。
因为疯狂而兴奋。
下一刻,他咬着牙将这一丝兴奋压制,将这疯狂的想法暗藏,他利用**之兽】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呼!”
“虽然明知道她们很在乎这个世界,但是我用毁灭世界的方式来削弱她们的话……有些做不到啊!”
歌德叹息着。
他靠在壁炉的椅子前,越是冷静,他越觉得这个方式可行。
女巫们曾为了‘救’这个世界,不惜消耗,利用‘时间长河’的投影、泥沙。
那么,发生了类似的事情,女巫们就会再‘救’一次。
这会有效削弱女巫们的力量。
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
可知道是知道,歌德却是做不出来。
但……
他做不出来。
别人呢?
例如:斯基芬斯.斯坦贝克!
顿时,歌德心底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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