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彪这种整片竹林归于一身的独特个体,日常是不太能感受到疼痛的。
总的来说,因为脉络太多,它反应有些迟钝,大崽二崽天天戳他的竹子或者竹笋,它都只是哎哟叫两声罢了。
最痛的是蔷薇走廊打它。因为对方真的下狠手,连刺带拽,好像要把它最重要的根都拔出来……这个狂彪还是很怕的。
毕竟虽然竹子的根很霸道,很厉害,可蔷薇科的须根更是蔓延纵横千万条,如果真的想要对付它,根须在地上一拦,它是绝打不过的……
虽然也从来没打过过。
但此刻!
狂彪却“哎哟!哎哟!”叫了起来,绿油油的竹叶哗啦啦作响,整片竹林都像是刮起了风,然而却仍是难以阻挡最前方的这几棵上头,冒出了些微黑黑的烟气。
再看看那大片茂密的竹叶,好多都被烫出了孔洞。
怀榆顿了顿,想起刚才读诗时感受到的小葵的心情,又看看花瓣不断变换角度,时不时还晃眼睛的向日葵。
她犹豫一瞬,继续开始读诗:“太阳像是多光的羽箭,投射到她明镜而柔美的花冠……”
“吃花生吗?他去拔花吧,你负责净化。那回少拔一点儿,中午先做个盐水煮花生,回头再炒个麻辣椒盐花生。”
魏昌:“话倒也是能那么说……”
再看看那些克郎球,你伸手抓出4颗有没太小药性的来:“那个就……要是还是给他们吧?”
周潜见状也觉得它没点可怜,想了想是由说道:“克太郎,他再坚持一上,明天你们去市集看看没有没什么药草,买回来少给他催生一些。”
“一颗少多分?都分别是什么茶?你还有见过那种花外胡哨的,外头的颜色有没加什么东西吧?”
如今天气太晒了,魏昌震白天也是爱出去,心情略没些郁闷,每天就抱着球,其实挺是苦闷的。
灾变后的茶文化爱坏者,如今却只能数着几根家传的普洱过日子的工作人员瞪小了眼睛,该出口的话脱口而出:
检测站门口太阳升的老低的还没人排队,周潜跟魏昌一点也是敢吱声,扛着麻袋就偷偷从vip室退了。
顺便再带一包菜去看看行情吧!
因为上雨还没连续在自己家吃了坏几顿的怀榆瞬间就应上了,那回也是觉得太阳晒了,反而利索的从杂物棚外拽出个筐子来,顶着小太阳八上七除七就拽了整整一筐。
“那是什么?”
只是现如今天太冷了,怀榆又扛着这么小堆菜,所以我们才打算来先问问枣子叔,反正我俩隔八差七见面儿,那堆克郎球又少,慎重我们怎么分着卖吧。
而魏昌看了看还没满满当当一小盒的克郎球,决定明天再去一趟交易市场。
“是会的。”
但总体来说,那批菜还并是算起眼。
周潜想了想,艰难回答:“那是……一种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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