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恬摇头。
“那拳法呢?为夫这里有一套惊天地泣鬼神的拳法,修炼大成后可与天地同寿……不考虑一下?”
李恬坚定摇头。
等蒋庆之遗憾走后,李恬突然就笑了。
这几日因为太子薨逝的缘故,家中的气氛有些低沉。作为一家之主,蒋庆之大清早就插科打诨,不过是想让妻子能高兴些。
李恬歪着脑袋,冲着铜镜中的俏脸做了个鬼脸,“你的运气真不错。”
莫展的伤势还没恢复,但早上依旧出现在小教场上。他不丁不八的站在那里,蒋庆之觉得是在站桩。
或是修炼什么内家功夫。
前世时他总觉得所谓的武将大概也就是比自己力气大些,可等看到几个将领用的长兵器后,顿时就傻眼了。
当初在大同他尝试过一把大砍刀,以他的身体提起来都费劲,更别提舞动了,弄不好能把腰闪断。
还有狼牙棍,孙重楼这厮最喜欢的兵器,蒋庆之也就是能抱着走。
“这是练什么呢?”谢真凑过去问道。
莫展闭着眼,“呼吸。”
“有用?”
“有。”
“哦!”
谢真模仿了一下,边上的黄炳捧腹大笑。
莫展睁开眼看了他二人一眼,然后闭眼。
无论多大的男人,骨子里的孩子气一旦迸发,你会发现他们都很有趣。
只是长久的生活压力,以及社会规则压制住了他们的天性。
蒋庆之练完刀法,问富城,“老富,你觉着我的刀法如今是什么境界?”
富城脸上的皱褶都挤在了一起,这事儿他觉得比自己当初决定是否出宫还艰难。
他犹豫了一下,“伯爷的刀法,大概……胡先生和徐先生加起来都不是对手。”
蒋庆之乐了,胡宗宪和徐渭一脸便秘模样。
吃早饭时,裕王来了。
“宫中如何?”蒋庆之在家歇息了几日,不知道爷的境况。
“父皇开始理事了,不过依旧不肯见我们。”裕王看着廋了些,接过仆役送来的早饭吃的狼吞虎咽。
“慢些!”蒋庆之蹙眉,“怎地,宫中这几日伙食不好?”
裕王抬头,“这几日吃素,每顿饭就一个炊饼。”
每顿饭就一个馒头……这是想干啥?
“陛下呢?”蒋庆之想到道爷那单薄的身体,真担心他这么吃下去会御风而去。
“父皇的事儿没人知道。”
是了,打听帝王的衣食住行是忌讳。
吃完早饭,裕王说了近几日的情况。
“……父皇昨日令人来传话,说没事儿便来表叔家。表叔,我怎地觉着不对劲呢?”
“嘉靖十八年陛下南巡知晓吧?”
“嗯!”
蒋庆之拿出药烟嗅了一下,“那一路陛下遭遇三次火灾,三度差点被烧死。你说是火神眷顾还是什么?”
裕王一怔,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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