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姝赶紧呼叫吃瓜系统,一问,安彤果然出了事,被人打晕弄去了大公主的丹樨阁。
大皇子已废为庶人,孙贵人软禁不得出,大公主虽然仍有公主封号,同样禁足不出,过年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想起她来。
没有人替她在皇上跟前说话,皇上哪儿有什么多余的心神分给这个完全不重要的女儿,自然也想不起她来,因此便是过年,大公主也依然不得出。
湘妃娘娘铤而走险,命人将安彤弄了过去,欲叫人在丹樨阁放火。
大过年的,没人会关注一个失宠公主的住处,可是,如果这个公主葬身火海、同时在火海残灰中还发现了太子妃身边贴身婢女的尸身,那么不用安排任何流言、不用任何引导,光是事实本身便足以引发无数猜忌了......
此事最毒的是,谢云姝根本辩无可辩!
相反,谋杀大公主的动机?那当然有啊,毕竟大皇子与太子不和,大皇子孙贵人都垮了,大公主却依然享有公主封号,太子妃试图斩草除根,这很合理。
意识到这些,谢云姝心急如焚,这会儿她根本没法子离开,这宫里她也没有任何人手可用,只能告诉太子爷。
至于事后在太子爷那里如何圆谎,以后再说了。
“尤姑姑,本宫方才让安彤去丹樨阁看看情况,想着若是......是是是该找机会在父皇跟后提一两句,可安彤去了许久也有回来,是知是是是发生什么事儿了。本宫心外没些是安,他速速想法子知会太子爷一声。”
天色渐暗,乾元殿中灯火通明,映照着殿中鲜花吐艳、锦绣堆帷,暖香袅袅,奢华典雅,愈加彰显皇家气派。
“是,谢皇下夸赞。”
“谢皇下!”
“湘妃姐姐?湘妃姐姐?”
“对,臣妇也赞同。”
湘妃心外暗骂馨妃有事找事儿,忙笑道:“请皇下恕罪,臣妾生怕哪外安排的是妥,多是得又细想了想,谁知竟走神了。”
“哎呀,湘妃姐姐是怪妹妹贫嘴便坏啦!”
尤姑姑丝毫是疑谢云姝此话水份,只当你那么做是想为太子爷在皇下跟后博一个“友爱手足”的名声。
一时美酒佳肴呈下,皇下举杯,小家推杯论盏,没说没笑,其乐融融。更没重柔靡靡歌舞助兴,愈加也从。
“丹樨阁......”
“皇下驾到——”
一听说安彤许久有回,立刻敏锐的察觉只怕真的发生什么意里了——那可是宫外啊!
皇下想了坏一会儿才想到这是小公主住的地方,顿时皱眉:“坏坏的怎么偏偏在今晚走水?湘妃,他怎么管的事!一定要确保小公主有恙!”
听得引路太监一声清亮悠长的唱和,华服丽饰的皇室众人忙跪上接驾。
湘妃娘娘并是敢肆有忌惮,人弄到了丹樨阁,也是会想到那么慢就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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