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里,各府都忙着应酬交际,无不忙的应接不暇。
窦南双在永平伯府参加宴会时却闹出了丑闻来,不知怎的与喝醉了的宗室子赵连昌凑在了一块儿让人撞了个正着。
尽管窦南双掩面哭泣一口咬定“误会!”、“我是清白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众目睽睽之下,哪里是她说了算的?
她还想说什么,她母亲都不许,叫仆妇将她喝住拉了下去。
窦家还有别的姑娘要说亲嫁人呢,哪怕人人都知道是酒醉误事,这亲事儿也必须得体体面面的做成了。
赵连昌家里虽然没有爵位,但好歹也是宗室子,单论血统,不比窦家高贵?这门亲事说得好听些遮掩遮掩,也算是门当户对呢。
论起辈分,赵连昌算是太子爷的侄儿辈,家里有父母、两个哥哥两个嫂子、还有一个十二岁的妹子、四个侄儿侄女。
虽然家里没有爵位,但毕竟是宗室之家,日子比起普通的平头百姓自然要好不少,可跟京城权贵那自然是没法比。
偌大一个赵家主子十来个,下人只有一对夫妻、两个小丫头,连个正儿八经的小厮都没有,靠着在宗室产业里干点儿活儿赚几个小钱勉强度日,勉强能过得起顿顿吃肉的日子,但是想要敞开了吃一顿好的也只有年节才能咬牙置办。
更不用提什么家产了——没有这种东西!
窦南双简直要疯了!
宗室子怎么了?就这,哪怕她窦家如今败落了,家里一个三等管事的家底也要比那赵连昌家要强得多。
且这样的人,一大家子拖累,没有一个有出息的,一眼可以望到底的人生,没有未来可言,赵连昌本人也是个斗鸡走狗、吃喝嫖赌混不吝的一滩烂泥,没有半点上进心。
满心妄图攀高枝、甚至觉得只要筹谋得当自己将来甚至能当天下女人中的至尊——太后娘娘的窦南双,让她嫁给这样的人,比杀了她还难受。
窦南双哭得泪人似的,死活不肯嫁,一口咬定自己是被人害了。
窦大夫人同样含泪饮泣,听到女儿嚷嚷着被人害了,更是心疼不已,揽着她直哭,劝她认命。
至于她嚷嚷的什么被人害了,她是半个字都不相信。
窦家并没有什么仇家,谁会好端端的如此害窦家的女儿?况且真要说起来,这也不算多厉害的害啊,赵连昌再如何,那也是宗室子,身份并不低。
倘若真的是陷害窦家,断断不会如此简单。
窦大夫人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她不知道,嫁给赵连昌这种人,对窦南双来说,相当于天都塌了!
窦南双见母亲如此,哭得更伤心了,她知道母亲不相信自己、绝不会为自己出头了。母亲尚且如此,家里其他人便更不用想了。
毕竟,一个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的女儿,还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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