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心里郁闷的紧,张大嘴巴,醋意增剧,内心咆哮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能早些认识铁木珊,那这声哥,喊得定是我的名字。”
铁木长空悄悄瞟了一眼,示意戏演足了,当下道:“我等知己知彼,明知前方有敌人设下埋伏,倘若有珊儿的蛊毒在,更能增添一大助力。”
易凡与铁木长空偷偷交换一记眼神,内心大喜,就差没将大拇指送上。
铁木珊见之无奈,故作麻烦之色,缓步走到易凡身旁,叹了口气道:“居然长空哥这么坚持,那这面子我也不能不给,小坏蛋,此行就请你多多指教啦。”
见其笑容宛若冰雪初融,春暖花开。易凡压抑内心飘飘欲仙之意,凛然应了声。片刻,待铁木长空吩咐下去,众人骑上战马,唯独铁木珊站在马群中,双目苦涩犹豫。
铁木狂伸出大手,笑道:“珊儿妹妹若不善骑术,狂哥哥可破例送妳一程。”
铁木珊瞪了他一眼,埋怨道:“你骑术如狂,一路定是颠簸不断,我敢打赌,在到碧延城之前,战马定会被你压死两头以上。”
铁木狂哼了声,嘀咕一句:“敢嫌我骑术颠簸,那妳找汗升哥去。”
铁木汗升眯眼笑道:“要妳不怕会爱上我,我是不介意和妳共骑一驹。”汗升出了名的自恋,同时也是名帅小伙,族里族外都有许多少女追垂帘与他的俊秀外表。但这话听在铁木珊耳里竟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唯恐众兽惊吓,易凡特地站远一处,这时候墨须龙鹿突然踏蹄上前,引来众兽恐慌长嘶,牠傲然挺拔往前一站,转头看了铁木珊一眼。
易凡明白牠的意思,伸出手道:“我的小黑步伐稳健,少有颠簸,要是铁木姑娘不介意,在下可乘姑娘一程。”
铁木珊并非不善骑术,只是不熟,见少年开口邀请,又有墨须龙鹿可骑,自不拒绝,伸出小手便跨上鹿背。
墨须龙鹿突然昂首扬蹄,高高站起,铁木珊‘啊’了一声惊恐,险些甩下鹿背,她下意识抱住易凡胸膛。
这一手令易凡为之惊异,只觉身后两团软绵绵的东西贴了上来,立即作奋呵斥:“小黑,不准调皮。”话是这么说,但言中的喜意却毫无隐瞒,听在众人耳里也明白他心中得意,就连铁木珊也不例外。
铁木珊一脸羞怒,小猫似的拳头锤了下他的肩头,正要保持些距离,身下墨须龙鹿突然长鸣蹬蹄,一跃三丈高度,飞身离去。
易凡忍俊不已,终是哈哈大笑起来,心中大快道:“小黑,干的好。”见他驱兽离去,众人策马奔腾,尘烟卷舞,朝碧延城方向奔去。
在铁木汗升的道说下,易凡尾随众人四百尺,因他是被护送者,领驹在前毫无道理,而吞天戒又具喝兽之力,唯恐众兽惊慌,特让他与众人保持距离。但战马脚程与墨须龙鹿天差地别,使得牠一路行如微风,郁闷的紧,时而破冲众兽,进行威吓,倒也是乐在其中。
易凡满面煞红,脑中幻想无限,想与铁木珊谈天,却又久久开不出话匣子,话到嘴边,总是深深地咽了下去,默不作声。
铁木珊看天看地觉得无趣,时而墨须龙鹿嬉闹,她才会叫喊两声,本以为乘坐宝驹能有初新体验,岂料脚程慢不可言,而这头牲口又时常调皮,很不听话,再加上身前又坐着一块木头,走上半日连话都未说半句。
铁木珊真是受不了了,气馁的叹了一口气,开出话题道:“我听说你是妖农前辈的传人,见你身骑墨须龙鹿,手握吞天戒,为何你身上连一点武功也没有?”
易凡不知如何作答,当下反问道:“身为妖农传人,难道就非要会武功不可?”
铁木珊重重地点了点头,皱眉道:“不是非会不可,但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瞧你身上宝物不少,倘若让有心人窥之。江湖中杀人夺宝之事,屡见不鲜,若无半点武功在身,一般人岂敢拿着一堆宝物行走江湖。”
此话不无道理,易凡点头笑道:“所以我才先上幻灵山找你们啊,怎么?难道妳很看重一个人会不会武功?”
铁木珊吃吃笑道:“当然啦,天下英雄哪一个是不会武功的?”
易凡本对自身毫无武功并不在意,但经此一说,赫然又想起铁木长空,那醋意顿时涌了上来,暗暗发誓:“可恶,无论如何我都要练就一身武功,等那日,我一定要学妖农前辈那样一战铁木七雄,绝不能够让她看扁了。”
铁木珊心念一动道:“对了,听排风姐说,你的吞天戒可闹了不少好事,我长那么大,听是听过妖农前辈许多事迹,也听了不少有关吞天戒的事,不知你可否借我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