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则嘤嘤嘶鸣,瞧都不瞧二人一眼,自顾垂首哀嚎,感觉十分难过。
雨灵争打开笼锁带易凡进到笼内,只见怪兽刹时惊慌失措,鸣吼的同时也不断往笼内退缩。他大感得意,哈哈笑道:“易老弟,这头便是我八岁时在野外猎着的墨须龙鹿,别看牠现在被我关进牢笼,想当年我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以擒下。但至今野性仍未除,亦是凶猛无比,任谁都没能令牠臣服,就连我父亲也是不行。”
易凡大为吃惊,看其表面就知不凡,而能名中带龙的怪物,其实力更非常人所能擒下,就更别说是驯服了。就连雨氏族长都没能压过牠的野性使他臣服,难以想象此兽实力到底多么惊人。
然而雨灵争在八岁时就能擒下此兽,试想,这家伙又该是何等妖孽的存在。
瞧凶兽不断冲着自己咆吼,易凡面色泰然自若,内心却是大为不解。想到先前雨灵争所说的话,似乎这一切都与自己有关。
易凡思索心道:“怪了,前先猎鹿也未遇上此等怪事,为何今夜却是…看来今夜的宁静并非是偶然阿。”
他摸了摸怀中三件东西,暗道:“据我所知龙血玉并无驱兽之效,而那封书信就更不用说了,难道是那枚戒指的关系?”想到此处,他也没能给出合理的解释,但也只能如此定论才能说明今夜古怪。
雨灵争见他若有所思,笑道:“想不到易老弟如此深藏不露,要不是来时战马忽然惊变,我也不会怀疑你身上竟会怀有至宝。”
说着,他自个都觉得这话有些变扭,连忙补了句:“此宝确实不凡,但就因不凡才需更加小心,想必老弟也明白怀璧其罪的道理,哥哥我也就不多说了。”
易凡并不在意,听着笼内震耳欲聋的锁链敲响,问道:“雨大哥,我见此兽凶猛无比,其力量更是惊人,这用一般的钢链也难以将牠锁住吧?”
雨灵争点头,淡淡道:“此钢索乃是炎氏族人所造,虽然材质说不上强,难以锻造成兵,可里头却有着镇兽之功,很是神奇。”
易凡瞧那墨须龙鹿不断退缩,就是不敢上前分毫,顿时心生怜悯,于是道:“雨大哥,悍兽自有悍尊,多照顾几分也是应该,我瞧牠也怪可怜的,就不好在继续吓牠了。”冥冥中,易凡也承认此事是由自己而起,借此退出牢笼欲以验证。
果真在他走出后,墨须龙鹿小心翼翼的走前几步,但口中嘶鸣依旧从未间断。
这时候零零散散一票大汉纷纷赶来,各个一头雾水的看了看雨灵争,尔后又看了看那名被叫做图叔的中年人。
图叔带头问道:“少主,您不是说前来有戏可瞧么?难道我们错过了什么好戏不成?”
雨灵争苦苦一笑,本是想借助易凡的驱兽能力,好能挫挫墨须龙鹿平日那桀骜不驯的锐气。岂料听得方才一句‘悍兽自有悍尊’,他顿时感到无地自容,与其相比,自个反倒幼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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