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这人修为不明,他对外宣称是兵道五品,兼修杀道六品,可徐志穹看不清他的修为,这也就证明他的修为绝对超过了五品。
对于隋智,徐志穹了解的太少,能躲尽量还是躲远些。
“隋侍郎,新年将至,公务繁忙,今夜实在脱不开身,要不再等两日……”
“怎么,连叔父的面子都不给?”
隋智执意相请,徐志穹推脱不过,只好跟着他一起去了丰乐楼。
到了雅间,一名耄耋老者起身,笑吟吟的看着徐志穹。
这位老者就是贵人?
徐志穹看着此人觉得十分面熟。
应该是见过,却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
隋智赶紧引荐道:“志穹,这位乃是任国公!”
任国公?
任颂德?
徐志穹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了。
在李沙白的画里。
不得不说李沙白的画技真是精湛,寥寥数笔,一幅画卷顷刻而成,画中的任颂德,竟然与真人一样。
任颂德微笑的看着徐志穹。
徐志穹木然的看着任颂德。
徐志穹看了看他头上的罪业,一寸七八的样子。
这厮的罪业不到两寸?
这不科学!
再看看他修为,身上没有雾气,是个没修为的普通人。
隋智在旁又提醒了一句:“志穹,这位是国公大人。”
他在提醒徐志穹行礼。
不管任颂德名声如何,公爵就是公爵,除了宗室成员,任何人见了公爵都要行礼,连内阁首辅都不例外。
“哦!”徐志穹随便支应了一声,好像是没反应过来。
他不可能给任颂德行礼。
隋智见徐志穹站着不动,只得招呼两人落座,任颂德也不介意,脸上始终带着亲切的笑容。
趁着上菜,隋智问道;“志穹啊,你去了战场,听说还立下不少战功,不知有何感触?”
他等着徐志穹炫耀战绩,然后再加以敲打。
没想到徐志穹没有炫耀,只说一句道:“打仗,委实不易。”
隋智点头:“我听说羊角关一战,打的非常惨烈。”
“惨烈!”徐志穹表示赞同,“大战过后,尸骨如山,好在死的都是图奴。”
隋智慨叹道:“何止图奴,我军将士也阵亡不少,都是大好年华,都是大好儿郎。”
“是啊,他们都是大宣的好儿郎。”
隋智又道:“我自戎马半生,却对战事极为痛心,军士死伤倒是本分,可怜平民百姓,无辜受累。”
“是啊,”徐志穹点头,“百姓真是可怜。”
任颂德开口了:“徐千户年纪轻轻,能有此见地,实属不易,战火始于**,然战火之苦,远胜于天灾。”
徐志穹点头道:“国公说的是,都是**。”
任颂德感叹道:“战火如能早日平息,乃我大宣之福,亦是万万苍生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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