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幅画面,范宝才找到周开荣的儿子周海裘,一直在夸赞婢女翠玲,说她是美人坯子,若是不早点收了,只怕被他爹周开荣先一步下手。
下一幅画面,翠玲正伺候周海裘洗漱,周海裘突然狂性大发,要逼迫婢女翠玲行不轨之事。
翠玲不从,被周海裘活活掐死。
看到这一幕,徐志穹连连摇头。
翠玲是周海裘的婢女,他想下手,机会明明很多,为什么在范宝才一番话后突然下手?
下一幅画面,周开荣想把婢女的尸体埋了,息事宁人,范宝才出了个主意,说用这具尸体嫁祸提灯郎。
周开荣觉得此举过于冒险,不肯答应。
范宝才提醒周开荣,如果不这么做,婢女翠玲的死始终解释不清楚,迟早连累了周开荣。
周开荣好像中了法术一样,最终听了范宝才的话,这才利用翠玲来嫁祸掌灯衙门。
真奇了怪了,这范宝才是话术大师吧?
为什么周开荣父子听了他的话,都会做出反常的事情。
看到这一幕,夏琥得到一个结论:“这个叫周开荣的男子和他儿子,都中了范宝才的蛊惑之术。”
范宝才会用蛊惑之术?
“范宝才不是被梁玉明弹中了粉末,临死之前才中了蛊术的么?”
夏琥看过范宝才临死前的画面,连连摇头:“那个叫梁玉明的人弹的是什么粉末,我不认得,但这蛊虫却不一般,这是天蚕假蛊,天蚕乃万蛊之王,虽然只是一粒假蛊种,没有十几年的光阴也养不成形,范宝才至少当了两三年的蛊人,其修行不低于七品。”
七品!难怪能和周开荣硬钢!
徐志穹一惊,可转念一想也对。
范宝才要是没有修为,也没胆量去算计屈金山。
“如此说来,就是周开荣给范宝才下的蛊。”徐志穹还是想不通,“若是周开荣给范宝才下的蛊,他自己怎么会中了蛊惑之术?”
夏琥看着周开荣和范宝才搏斗的画面,道:“周开荣不懂蛊术,对假金蚕毫无办法,况且从手段上看,周开荣应该是儒家修者,儒家与蛊门相克,周开荣不能修炼蛊术,范宝才的蛊虫,绝对不是周开荣种下的!”
不是周开荣,那会是谁?
徐志穹沉思许久,问道:“贱内,能不能让我再看看此前一幕?”
夏琥怒道:“贱内是这么用的么?你跟别人说贱内,算是自谦,你跟我说什么贱内?”
徐志穹一脸认真道:“那叫糟糠怎么样?”
“滚!”看着桌上的三枚罪业,夏琥强吞一口气,问道,“你要看哪一幕?”
“之前有个人给了范宝才一张纸条。”
夏琥动用意念,让孽镜台成功倒带。
徐志穹盯着那神秘男子看了好一会,越看越觉得相熟。
“夫人,再让我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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