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裴景弋听到宇文渊要娶他女儿,差点儿没当场跟他打起来。
回去之后,他气还没消。
“闺女别怕,他算什么东西,还想娶你,我明天就披铠甲灭了他!我还弄不死他!”
裴慕瑶听后,表情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两方僵持了一天又一天。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看宇文渊如此坚持,裴慕瑶脑袋里的谜团突然开了。
她找到裴景弋,言辞灼灼道:“爹,我愿意嫁给他。”
裴景弋听后连连摇头,“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裴慕瑶思考着说:“他啊,应该不敢欺负我。”
*
宇文渊挑着眉说:“商贸合作,互通有无?”
裴慕瑶点点头,“对,不是要合作吗,这是共赢的手段,你看沧澜国就是个例子。”
宇文渊目光幽幽看她,轻笑一声说:“你挺有意思,还没进门呢,就教我做事。”
裴慕瑶看他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当即把东西一收,冷着脸说:
“不愿意就算了,我们可以和沧澜国合作,它那儿有好多没娶妻的皇子,我要是跟他们联姻,说不定…”
宇文渊额角突突的跳,不等她说完就急眼了。
“什么沧澜国,还皇子,你想都别想。”
裴慕瑶不气也不恼,就那么看着他。
宇文渊摸了摸鼻子说:“我答应还不行吗。”
*
谁都没想到裴慕瑶这么容易就把宇文渊搞定了。
既然大夏答应了,联姻也就正式提上日程。
成亲这天,阵仗颇大。
只不过,宇文渊一直不敢跟裴景弋对视。
一是年轻时候的阴影。
二是他的佩剑站在一边像关公。
仿佛他不老实,他随时都要一剑斩了他。
*
忙完一天的礼节。
到了晚上,裴慕瑶累的倒头就睡。
等宇文渊忙完回去,见裴慕瑶已经睡下,一时拿不准自己该不该上床。
他洗了个澡,然后就在屋里来回踱步。
不敢上床,又不甘心就这么走。
裴慕瑶被脚步声吵醒,抬头瞪他一眼,“你到底要不要睡。”
宇文渊立马换了表情,“当然要。”
他忙不迭的上床,生怕裴慕瑶下一秒就后悔了。
可没等他坐下,裴慕瑶突然翻了个身,挡住床边。
宇文渊一愣,以为她是在耍他。
他抖了抖袖子,故作镇定说:“谁要在这儿睡,看你就是睡觉不老实的,我自己去偏房,床大还宽敞。”
说完,宇文渊作势扭头,不忘嘟囔句:“谁稀罕你啊。”
话音落下,裴慕瑶突然开口:“你有过女人吗。”
宇文渊身形一滞,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面上不情不愿,嘴上还是很诚实:
“除了被某个女人上下其手,我一整个清清白白。”
说完,他又补充:
“我连其他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裴慕瑶听后翻了个身,翻回去了。
床边又空出一块。
宇文渊瞄准那块位置,收回要迈出去的脚步。
他一边坐下一边说:“算了,怕你害怕,我还是在这儿陪你吧。”
说完,他把床帐落下,钻进了被子里。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宇文渊怎么可能睡着。
见裴慕瑶好像是又迷糊过去了,他缓缓往她的方向挪动身体。
等好不容易挪动到她身边时,他撑起身子,看着她的脸,喉结动了动。
他不敢把她吵醒,只抬手,想要摸摸她的脸。
确认她真的属于他了。
可就在他抬起手时,裴慕瑶突然缓缓睁开眼。
她的声音柔柔的,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宇文渊,你是不是想要偷亲我。”
同样的话,却恍如隔世。
宇文渊胸口剧烈起伏两下,本该落在她脸上的手,落在了后脖颈上。
他激动又克制的捏着,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床帐外,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落在地上,堆叠在一起。
帐子摇晃,似是有风吹过。
里头不时响起裴慕瑶嫌弃的声音。
“宇文渊,你能不能别跟狗一样!”
*
婚后小剧场:
宇文渊打猎受伤,非要吵着喝酒。
宇文渊:“我是一家之主,我连吃什么都没有权利吗。”
裴慕瑶温声细语的劝:“你受着伤,不能吃这些,乖,吃青菜。”
宇文渊见她温柔如水,蹬鼻子上脸:“我又不是兔子,吃什么青菜。”
下一秒,裴慕瑶把筷子一扔,板着脸说:“没听见吗,陛下说不吃,撤了!”
宇文渊见讨酒不成,赶紧见好就收。
“算了算了,我吃还不行吗。”
*
一连三晚,裴慕瑶有些受不住,把宇文渊拒之门外。
宇文渊不干,好说歹说:
“宝宝,你就让我进去吧,我对你这么好,你忍心让我在门外吹冷风?”
裴慕瑶没打算让他进来,冷哼一声:“还对我好?当初让我跪着行礼的不是你。”
宇文渊立马怂了,“不是说好不翻旧账,我这不也跪着伺候你好多回了。”
裴慕瑶脸色一红,“你闭嘴!”
宇文渊:“那你给朕点面子!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