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对敌人讲慈悲!”
严青的声音冷酷而坚定,然而赵航的声音并没有因为他的坚定而变得犹疑:“类似的话,在一千年前也有人说过,这个人是西方的一位君王,他说,唯强大者能慈悲。如果按照这个说法的话,在他的国度里,没有人可以对他施以慈悲与仁爱,因为他是唯我独尊的——但他的结果是,被人暗杀在王座上。”
“对同类的慈悲,正是人类所以为是人类的原因。不管是为了什么,强*奸与虐杀,都是错误的,是无法饶恕的罪行——这些罪行,不是为复仇而存在,而是为了私欲,为了泄愤而为。这是丧尽天良,灭绝人性的。这样的行为,放在我们那个时候,是绝对要上军事法庭的!”
严青哼了一声:“你也说了是你们那个时候,这是大宋,不是九百年后!”
赵航并不让步:“生命的尊严不因时空的交替而改变,‘凡兵不攻无过之城,不杀无罪之人,囚杀人之父兄,利人之货财,妾人之子女,此皆盗也。’这不是从公元前一直流传至今的,被当做至理名言的话么?而且据我所知,大宋是对于军人屠戮平民的也是同样有律法惩罚的规定的。在战争中,屠杀平民,j□j妇女按照律法都是适用死刑的条款,难道不是么?”
严青几乎被他气笑了:“好好好,你为了给白林喜定罪,竟是>跟律法都找来背了,我可真是小瞧你了!”
赵航摇头:“不,我没有权利给任何人定罪,法律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维护秩序。如果所有人都不把法律当回事儿,那么法律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严青冷笑道:“律法这东西,从来在军中就是个屁!真照这个规矩,杀平民就要砍头,第一个我的脑袋就得被砍下来!”
赵航的脸变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太激动还是因为病没好,他简直觉得自己的汉语水平跟不上趟了,狠狠吸了几口气,才说道:“大人,您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扯上呢?您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又怎么会不明白,有时候,杀戮是没法避免的。可是您j□j过女孩子么?您会把她们的皮剥下来做成鼓么?很明显,您是不会,也不喜欢这样的行为的。要不然,你前几天过来的时候,也不会打了白将军五十军棍了,不是么?既然您也知道他这样子不对,为什么不想办法阻止他呢?为什么还要让他又继续作恶的机会?我不是说一定要杀掉他,起码的,他这种人格都有毛病的的人,不适合有这样高的权力。”
“他要没这个毛病,就不止有这点儿权利了!你知道他有多善战?”严青揉揉额头,语气也放缓了:“你呀你,你自己的脑袋都乱了,还来说服我?前头还说人人不照着法律来,律法就没用了;一扭头又觉得我触犯了律法没什么。你自己觉得你的说法能自圆其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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