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好说，也不能随便说。”
王维突然笑了。
“总感觉人类也很悲惨，无论是第一纪元还是第二纪元，或者是我们第三纪元，我们要做的只不过是给神打工，而且还是没有任何报酬的。”
王维说。
“这事情要看怎么说。”
善水摇了摇头。
“神创造了人类，赐予了我们生命，当人类享受了数百万年的生命之后，我们要做的只不过是帮助神终结这原本就毫无疑义的战争，神在这三个位面投下生命的种子，只是希望能够有足够多的生命能够解除他们的寂寞，他们不喜欢争斗，就和你当初说过的一样，神都是一群无聊到了极点的家伙，他们需要有人能够给他们解闷，他们看着生命生长会很高兴，而看到他们因为战争而死亡则会很伤心。”
“但是众神为什么不直接灭掉那几个位面的生物，一劳永逸。”
王维最奇怪了，他知道一个浅显的道理，创造要比毁灭更加困难，众神为什么不直接用他们最强大的力量灭掉他们算了。
“生命是这个世界最伟大的存在，只有生命才有那个能力毁灭生命，而神不能。”
善水说。
“也许，你能终结这一切，凯恩，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不完整的平衡契约，人类世界早已没有了这种契约，我想众神是这样的理解的吧？”
“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话，干脆众神在我眼前显灵好了，既然他当初已经将这个位面流放到了星界，那么他们一定也有办法重新将这个世界堵死，又何必让龙族如此废尽心力。”
“这是位面的定则，是宇宙的最高之理，即便是神也不能和宇宙像抗衡。”
善水站起身来。
“我们是真觉醒者，或者说，我们才是真正完整的第一纪元人类，但是我们的血统已经不再完整了，我是一个男人，但事实你也看到了，我的性别正在趋向于模糊，因为我们的种族正在消失，所以我们的身体正在自己试图进行自体保护。也许将来的某一天，我们可能会生孩子也说不定呢。”
善水看着王维的眼睛，王维顿时浑身的鸡皮疙瘩。老爷们生孩子的事情他倒是知道，不过在一团肠子之中生出一个孩子来的感觉王维只是想象一下就会牙根疼。
“所以，我们必须做出选择，只是我们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延续种族，但是我坚信在这片大陆上依然会有和我一样的真觉醒者，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他们，扩大我们的族群，我们是第一纪元人类，我们有着悠长的生命，任何伪觉醒者都无法靠近我们，任何混沌者都惧怕我们，无论花上多少时间，我们都要挽救我们的种族。”
善水说。
“不得不说，和你们第一和第二纪元的人类比起来，第三纪元的人类真的是相当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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