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市,经历几年发展,较之前发达不少,当然其中少不了秦氏的入资,再加上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算的上是人杰地灵的城市了。
见利的人都往这里奔赴,不管盲目与否,也算抵了一份追捧的心。
但我不喜欢这座城市。
以为是因为这里阴晴不定的天气,时好时坏,热的时候似乎能灼烧人的心脏,冷的时候满街秋风萧瑟的模样,会毁了人的心情。
可最后才发现,最主要的原因似只有一个,因为这里离e市太近。
此时夜间十点多,一个人趴在窗台边上看着喧闹街市,五彩灯光耀眼无比,映在瞳眸里。
临近十点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冷风吹进,我趴在窗户边上看的认真,门后慢慢袭进的风气忽的就撩起我的裙角。
酷暑难耐的夏季突然一抹凉划过肌肤,我立刻回头,微蹙眉...
门什么时候开了条缝?
还有这股凉意,我最熟悉,曾经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每晚都能感受的到。
可这里...
已经过去两年了,这两年里,我离开那个地方,离开他,那股死人的阴冷气我几乎已经淡忘。
突然瘆人的凉,似乎刺激我全身每一根敏感神经。
鬼气!
想到是这个,我浑身立马打了一个哆嗦。
这个东西让我忌讳,甚至害怕,以前仅存的期待,在离开的这两年里早已被时间磨得消失殆尽。
只有忘记,才会开始。
看向门口,记忆思念像潮水在脑海里涌出,一时间竟遏制我意识里的所有动作和念头,只是呆呆的看向门口的位置。
此时,夏风没了它该有的温度。
卧室的门随风发出轻微咯吱声,冷风从缝隙间灌进,迎面袭来,瞬间冲去我躯体内所有温热,所有燥热顿时荡然无存。
“是..谁?!”
颤抖出声,冷风突然静止,门猛然间定住,心脏跳动也漏了一拍。
手心里已经渗出一层凉薄的冷汗,无法再镇定的情绪在听到一阵上楼的脚步声后,所有恐惧慢慢消退。
所有的灯光被打开,驱散了所有的冷气,夏日的热再次浮出。
邹渐的身影也出现在门口,似有似无的酒气充斥在空气里。
他看向我,我看向他。
他嘴角叼着烟,单手提着西服,微醺的模样,深了一分的皱眉,还有脸上已久不见的肃然,看出来,他今晚,或者此时此刻的心情并不好。
我立马梳理自己的情绪,本想说刚才发生的诡异,但想到可能是有关是秦砚,我住了口。
“怎么了?”
我走过去,他顺势取下夹在嘴角的烟,盯着我的眼睛,没回应,静了几秒后轻轻拥我入怀,“项目一完,我们就走。”
他话落,拥抱紧了,我垂眸,他在害怕?
“恩。”
我点头应声,换来他低吟的笑,松开我拉着我坐到一边,用手指拨着我的头发,“在这里没有出去过,闷么?”
“有点吧,你的项目什么时候能完?”
邹渐听了,突然捏了捏眉心,显出疲态。
“你今晚喝酒又没有吃饭是不是?”
邹渐捏眉心的动作一顿,我轻叹,“等我半小时,你先去泡个热水澡。”
刚起身,身子突然被重压在**上,邹渐双眸里只有我,他呼出的气息带着酒味,双手禁锢着我的腰。
我紧抿着嘴看他,他没醉,只是喝了点酒而已,神态虽迷离,但眼神清醒无比。
他吻落下,我却一躲。
“生个孩子?”
我一怔,想也没想就出口,“还没结婚……”
“随时可以结。”
“……”
这样的问题,在这种情形下问出,却也合时宜,只是心境差强人意。
我闭口不言,邹渐眼里闪过一丝失意,硬是对唇亲了,然后起身一并拉起我,“去吧,我等着你……”
然后他进了浴室。
我却坐在**上,听着浴室的流水声,有些呆滞,好半响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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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七点我醒来后,**边已不见邹渐的身影。
从邹渐带我回国的那天起,我就知道,这次回来,没那容易就走,一方面是项目的问题,在一个,就是昨晚他给我说了秦砚。
邹渐昨晚的心情不好的原因就在于秦砚。
时隔两年之久了,好不容易才回来了,老友相聚,必不可少。
恰巧秦砚来了g市,又怎会不见面。
所以昨晚,他们几个见了面,应该是提前回来了,但心情却不怎么好,只记得他昨晚吃了饭后说道,“这个项目出了点状况,找席远他们帮忙会顺利些。”
这句话有两个意思,一是邹渐这段时间恐怕会是和宋席远经常在一起,其中包括秦砚;二是项目既然出了状况,回温哥华的时间,就会推迟。
他心情不好,就是在这里。
我主动提出先回温哥华,他不同意,“太远,过几天我会回e市一趟,到时你觉得闷,我叫人陪你出去转转…”
我点头,邹渐看我听从他的安排后,心情才好了些,别说,他分明就是在担心秦砚会发现我的存在,但嘴上却一直不说,就折磨他自己的心情,现在这样,谁也没办法。
因为当初除了邹渐远走温哥华外,宋席远一直在国内,和秦砚一起,记得在温哥华的时候,有时邹渐的手机上会显示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