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剑飞面色冰冷,丝毫不为所动的师爷,脑中灵光一闪,下意识的瞄了眼李长青英俊威武的颜值,顿时恍然大悟!
“张剑飞,难道这个李长青是你的姘头,所以你才要救他?”
脸色煞白的陈县令,听到这句话,终于将那对小眼睛从剑锋上移开。
长这么大从未被利剑贴在脖子这么近距离的陈县令,总算从恐惧中拉回了理智。
张剑飞听到师爷的胡言乱语,额头青筋暴凸,剑光一闪而逝,师爷没等反应过来,就捂着自己喷血的脖颈连连后退,想要呼救,但大动脉涌出来的鲜血完全堵塞了气管,一张嘴只能往外冒出汨汨血泡,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陈县令看着再次回到自己脖颈前,上面染了些许血迹的剑锋,刚刚恢复些许气力的腿脚,不出意外变得酸软麻木,整个人看似坐在高堂之上,实则是瘫软在椅子上起不来身……
陈县令不禁在心里绝望的呐喊道:“镇武司的人果然都是疯子,杀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老夫休矣!”
师爷的惨死,让站班皂隶们再也不敢在大堂里呆着,连滚带爬的逃出大堂。
站班皂隶们跟21世纪的法警差不多,妥妥的仪仗队,而不是职业战士,面对武装暴徒,自然没有义务也没有本事去制止……
如果是李长青暴起伤人,站班皂隶们自然有一万个胆子以多欺少将他镇压,但对象换成大清镇武司的七品武夫张剑飞,站班皂隶们觉得还是逃命要紧。
很快,门外守卫的禁卒(就是配备了武器的衙役),发现蜂拥逃亡的站班皂隶,大义凛然的挎着腰刀举着长矛冲了进来,抬眼看到张剑飞屠狗般的眼神,不到两位数的禁卒们面面相觑一番,连滚带爬的跟上了逃跑皂隶们萧瑟的背影……
县衙门口守卫的禁卒很少跟暴徒战斗,他们与站班皂隶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没有全副武装,一个手里有家伙事。
但骨子里,其实没有本质区别……
都是欺软怕硬的主!
面对小偷小摸和寻常老百姓,禁卒们就是威风凛凛的大爷,来一个摁倒一个,来两个干倒一双。
若是遇到有本事的练家子,不好意思,那是县兵、捕快、壮班和镇武司的工作,跟他们县衙禁卒何干?
当然,逃跑的禁卒是在迂回救援——他们去喊人了!
县衙大堂无人后,李长青笑眯眯的踱步到瘫在椅子上的陈县令身边,拍了拍张剑飞的肩膀道:“把剑拿下来吧,陈县令对我还有用。”
这时,李长青刚穿越过来时只冒过一次泡的系统,突然弹出悦耳的提示音:
【随机任务发布:击杀潮阳县陈县令,获得一个心灵控制名额。】
李长青收到提示后,面色一肃,郑重其事的对张剑飞下令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送陈县令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