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雄打电话过来,无非是想再次强调一下自己的无辜,想要把责任全都推到于兴德身上去。
徐希羽料定了他只能是说这些,所以,直接开了免提,让陈佩朵全程一起听。
结果,杜玉雄的无耻还是出乎了徐希羽的预料。
这孙子,在电话里直说他有个15岁的侄女,长得比杨婉婉漂亮,人比杨婉婉优秀,希望能送来给徐希羽培养一下。
这话把徐希羽的脸都听黑了。
陈佩朵的脸更黑,想做自己的同道中人就算了,还搞拉踩是吧?
于是乎,挂断电话之后,陈佩朵没再多呆,急急忙忙的就走了。
时间就这么来到了三天后。
臺北的某个会所内。
杜玉雄脸色阴沉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咬牙道:“陈佩朵,你现在是一条道走到黑了是不是。”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现在就两条路,第一,要么你就死磕,等于兴德的身份闹出乐子来,徐希羽单方面跟你们解约。
如此一来,你大概率一分钱都甭想拿到。要么,你就把《西虹市首富》的权益转卖给我,我给你一百万,你也算是回了点本了。”陈佩朵不紧不慢道。
“我投了一千五百万,你给我一百万?”杜玉雄都快被气笑了。
“你错了,不是你投了一千五百万,是臺文投了一千五百万,这一百万,我是给你个人的。”
“臺文的就是我的。”
“不不不,臺文还有相当一部分是于兴德的,剩下的损失,你可以找他要嘛。”陈佩朵依然不紧不慢。
“你滚吧,我不可能会答应的。”杜玉雄说着就要走,但陈佩朵只是看着他,不为所动。
这让杜玉雄尬在了原地,继续道:“我就不信了,徐希羽单方面解约,他凭什么单方面解约?!”
“华國刑法第一百零二条和第一百零三条你知道是什么内容吗?”
“呵?哈哈,哈哈哈哈,陈佩朵,你在搞笑吗?”杜玉雄当然知道是什么内容,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他真的是被逗笑了。
他是万万没想到,陈佩朵能在这里提这些东西。
而陈佩朵只是双手环胸,身子往后一靠道:“虽然抓不了于兴德,但徐希羽拿这个做理由,单方面解你们的约,你又能奈他何?
你三天前给他打电话提起于兴德,这三天他专门针对于兴德收集了信息,给于兴德扣个相关罪名,一点问题都没有。”
“你是被徐希羽给干的爽昏了头是吧?我告诉你,你就是把事情办出花来,他也不会把你当自己人的!
今天他能拿这个来解我的约,明天就能拿这个来对付你。”杜玉雄梗着脖子,是又气又笑。
“还是那句话,不劳你费心,说起来,这事要怪就怪你自己,你说你好端端的跟徐希羽提于兴德干嘛呢,你要不提,他能去查于兴德吗?”陈佩朵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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