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给他们找回场子的机会,那月族人这次似乎是下定决心要玩把大,已经把整个村子都搬空了……
羊儿不吃草,改吃肉了!
右手死死抠着望远镜,那千夫长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站在旁边的副官同样愣神,好一会儿才咽了口唾沫打破沉默。
“长官……要追吗?”
“追……追个锤子追!”那千夫长恨恨放下望远镜。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他这望都望不清楚。
再加上昨夜又下了一场大雨,本就破烂不堪的土路更加泥泞,真赶过去人早就跑得没影了!
毫无疑问。
肯定是那个张嘴就问候人母亲的家伙!
他现在心中万分后悔,只恨当时就不该放这家伙过去。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那现在咋整?”副官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神色肃穆的看着长官问道。
“撤吧,回去和军团长报告,这已经不是我们能处理的事情了。”
军团长自然是勐虎军的将军,不过并不是什么官方的称法,而是一种流行在地方上的称呼。
勐虎军消化了一部分灰狼军的军官,不只学了一些麦克伦将军带来的“威兰特人新军事理念”,也学了一些军团的“糟粕”,因此不少勐虎军士兵自比是东方军团。
至于黑豹军,勉勉强强算个南方军团罢。
想着那飞走的小钱钱,千夫长的心中一阵肉痛,忍不住也骂了句娘。
从金加仑港送来的武器和钱,勐虎军多少是能“分”到一点的。
巫驼听闻月族人抵抗军在虎州一带活动,更是吓得不轻,送来的西岚币那是一船一船地往军团长的兜里运。
如今这群两脚的羊跑了,两大笔进项怕是都没了。
千夫长心中是越想越来气,恨不得把气撒在买通他的那人身上。
瞧见这军爷转身要走,跟在他身旁不远的一众小贵族们顿时慌了。
他们之中爵位最大的也就男爵,还有些“准男爵”干脆都算不上贵族,只是从州长那儿买来的非世袭头衔,家里的农场也就五六十亩地,农奴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护院的私兵就一杆哑火的步枪。
那些月族人再怎么窝囊,打他们这些小人物还是轻轻松松的。
一名落魄的男爵被推到了前面,战战兢兢的拦在了这位将军的面前,苦苦哀求道。
“大人,您可不能不管我们啊!那些月族人可是陛下钦点的逆贼,您是陛下的臣子,为陛下讨贼难道不是您份内的事吗?您不能只要钱……一点义务都不管吧。”
“我份内的事儿?”那千夫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一笑,倒真停住脚步,伸手摸了摸那男爵的脸。
“你跟老子谈义务,你还真敢说,老子的军饷是军团长给的,帮军团长分忧解难才是老子份内的事儿,你算个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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