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调皮捣蛋、活力满满的长春也知道不要在提督思考的时候打扰他,大家都沉默不语,等着苏夏思考完毕继续,空气一时间有些安静。
“我就是感觉啊……”苏夏说,“比起举办春节联欢晚会,虽然红白歌会看得蛮开心的,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吃完晚餐去观看春节联欢晚会怪怪的。”
“哪里怪怪的。”重庆问。
“大概是因为我……”苏夏下意识咬了咬长春可爱的小耳朵,“就是说过春节啊,小时候是一家团圆吃年夜饭,然后围坐在火盆旁边看电视,看春节联欢晚会……那个时候我们家卖烟花爆竹,必须要卖东西,其实也没有多少时间看春节联欢晚会。当然我作为小孩子,只管玩就是了……”
“提督家小时候卖烟花爆竹?”重庆说,“那不是一大把烟花可以玩?”
“不不不,虽然卖烟花爆竹,但是玩得很少,主要是看人家玩。”苏夏说,“烟花爆竹可是要卖钱的。”
“我又想起来。”苏夏笑,“那个时候不懂事,自己家卖烟花爆竹,告诉人家我们家烟花爆竹不好,好多哑炮。”
“真有你的啊,提督。”重庆说。
“小时候的提督肯定很可爱。”逸仙微笑。
“那个时候已经不可爱了,太瘦了,因为经常摔跤额头总是鼓包。”苏夏说,“再小一点的时候,那个时候圆圆脸,胳膊也圆圆的,不是胖,一点也不胖,就是小孩子那种肉乎乎的感觉,那个时候真可爱。”
“有照片吗?”重庆好奇问,“我想看看到底有多么可爱。”
“没有。”苏夏摇头,“不说那个了,继续刚刚说的,刚刚说到哪里了?”
“稍微长大些,那个时候烟花爆竹生意不好做就没有再卖了,那个时候就是吃完年夜饭,一家人围坐在火盆旁边看春节联欢晚会,感觉那个时候的春节联欢晚会比现在的春节联欢晚会好多了……”苏夏想了想说,“象征性玩一玩烟花,最后到凌晨发一下鞭炮就完了。”
“再长大些,感觉过年就那样了吧,吃年夜饭,然后一家人看电视的看电视,玩电脑的玩电脑,出去打牌的打牌……”苏夏挥了挥手,“对联肯定要贴,‘福’肯定也要贴……老实说现在我还不知道‘福’到底要正贴,还是倒贴……”
“正着贴吧。”重庆,“哪有倒着贴的。”
“倒着贴,谐音福到啊。”苏夏说。
“福到谐音还可以说福倒呢。”重庆突然笑了起来,“福岛,福岛可不是什么好词语。”
“确实不是什么好词语。”苏夏想了想说,“还是正着贴吧。把福倒着贴的起源本来是古人把福贴倒了,然后有人跑过来说服倒起来就是福到了,好像把碗摔坏了就说碎碎平安一样,不过是弥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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