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春桂“嗷嗷”地叫着,并没有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感觉理亏。她朝着丁示田回了一巴掌。丁示田本来不想再打她,但伍春桂却得寸进尺,一边叫骂一边朝丁示田扑来,倒像丁示田犯了错。
这个举动把丁示田彻底惹火了,他又“啪、啪”地给了她两巴掌。打不过了丁示田的伍春桂就躺在地上耍泼,哭着喊着说要和丁示田离婚。
丁示田说:“离就离。我要不看在女儿的份上哪里还轮得到你说这事。你这狗改不了吃屎的贱货!你到底图个什么?别人**还是为了养家糊口,你居然这么贱,走到哪里骚到哪里。我对你要求什么了?不嫌弃你文化低,不嫌弃你没工作没身份,不要求你帮忙挣钱养家糊口。唯一的要求就是叫你守点妇道,老老实实做人,给我顾着点面子,带好女儿就行。可你,屡教不改,你怎么会贱到这种地步,你自己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两人吵得整个政府都快炸了锅。有家属来劝架,敲门,丁示田也不开。
伍春桂扔下女儿独自一个人跑回娘家去了。
丁示田开始一边工作一边照顾读三年级的女儿。如果自己去下村,就交待其他家属照顾一下或准备好饭票叫女儿放学时自己到食堂买饭菜,尽量不在村里过夜。没去下村就自己开伙,为女儿洗衣、做饭,接送她上学、放学。
在伍春桂回娘家期间有干部家属向丁示田透露说他下村期间那个齐副镇长就经常“鸠占鹊巢”,顶替丁示田“补缺补漏”,“补环补孕”。政府大院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这种事情永远都是“地球人都知道”,只有当事人的老公或老婆不知道。
还有一次,早起的门卫老赵亲眼目睹齐副镇长用一块长长的木板从他和丁示田的阳台之间自搭“鹊桥”,夜间从这座“鹊桥”进入丁的宿舍,天亮就沿“鹊桥”回到自己宿舍,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原以为是个偷东西的老赵正准备大喊:“捉小偷。”定晴一看是个“偷人”的“大偷”,才没敢喊出声。生怕齐副镇长才让别人“受完精”,而自己却突然“受了惊”,一失足从5楼摔下来,弄得政府也很难下定义,不知该评一个“烈士”给他还是评一个“劣士”给他,财政也要由此拿出一大笔钱赔偿、安抚他的家属。
其实丁示田早就怀疑伍春桂和齐副镇长有染了。只是没有抓到真凭实据。
因为丁示田发觉懒得从来连早餐也不煮、不吃,也不管女儿和丁示田吃不吃的伍春桂每天早晨7点过后,许多干部都先她起床了她才打扫卫生,忽然之间无缘无故却一反往日常态,变得异常勤奋,天刚亮就起床,说是打扫卫生。
丁示田就感觉不太对劲,为决心证实自己的猜测。有一次,她老婆不声不响地起床时他也不声不响地尾随在伍春桂的背后,装着上厕所看个究竟。发现齐副镇长也起个大早,大开房门,显然就是为了迎接伍春桂的,突然撞见丁示田显得非常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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