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互视一眼,南郡太守身为地主,第一个发言“徐使君,不知道你拿到了什么证据?如此大事,可千万不能捕风捉影啊。”
“子厚,把证据都拿出来,给三位府君过目。”
丁宽走上前,把早已准备好的证物,送给三位太守传阅。证物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一件证物,是张角给张曼成的一封书信。
信中明确写着,太平道将于三月初五在各地共同起事,要求张曼成做好准备,一旦占领南阳,立即北上进攻洛阳。
江夏太守一脸忠诚“徐使君,这太平道要造反,可是军国大事,还是马上上报朝廷吧。”
徐璆一脸冷峻,并未说话,反而是别驾从事程昱开口解释:
“此信是我月前截获的,截获此信之后,我一方面派人给使君送信,请使君回师南阳,另一方面就马上向朝廷派出了密使。
只是这密使在进入洛阳之前,却遭到了埋伏劫杀,向朝廷的密报已经被贼人截获,只有一名随从拼死逃了回来报信。”
这下三位太守牙疼了,程昱的说法太敷衍了,什么给朝廷的密报被埋伏截获?这太假了,现在太平道还没有起事,怎么可能去劫杀官差?
摆明了这是徐璆要先斩后奏,这么看来,连那封作为证物的信,都未必是真的。
他们还真猜对了,这封信就是丁宽指使一直潜伏在巨鹿的丁鹏伪造的。
不过这重要吗?太平道要造反是板上钉钉的,这一封假罪证,将来有谁会来质疑吗?
这时徐璆再次开口,“既然上报朝廷的密奏既然已经被太平道截获,这太平道就极有可能提前发动,为了抢占先机,我意已决,即刻出兵,围剿这太平道。三位可有反对意见?”
“这个这个,没有朝廷旨意,我们擅自出兵,将来一旦朝廷怪罪下来,恐怕我们的责任不小啊。”武陵太守是宦官的私党,靠贿赂买的官,哪经历过这种大事,一紧张,说话都有点磕巴了。
徐璆一脸正色,话语慷慨激昂“此时正是我大汉危难之时,璆身为荆州刺史,岂能考虑自身得失。
如今事态紧急,我作为一州刺史,有临机决断之权,未来如果朝廷真的怪罪下来,自然由我一力承当。
今日请三位来,就是在此做个见证,只待扫平南阳太平道,我自会再次上奏朝廷,届时还请三位,把今日情况一同上奏。”
三人花钱买官来做太守,都是为了发财的,都知道有小辫子捏在徐璆手中,哪里愿意与徐璆硬顶,既然徐璆说将来朝廷怪罪下来,他愿一力承担,三人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既然说服了这三位太守,剩下的就是真正的军事布置了,传令将各郡的领兵将领叫进营帐,宣布了发兵进剿太平道的军令。
这些将领虽然感觉很是突然,但徐璆旁边有三位太守在座,自然轮不到他们来质疑,略微骚动一下,诸将就安静下来,等待分配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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