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跟夏关东有什么联系?”黎锦又问,“你也姓夏,你和夏关东是亲戚吗?”
夏雨竹道:“蝉园,就是夏家的产业吧。但是那园林的业主不是夏关东,具体和夏关东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清楚。其实,我祖上和夏关东的祖上只是可能有点关系,但现在我和他没有关系。我听过这个人,但是我却没有亲眼见过。这种人物,我并没有机会接触。你怎么对他感兴趣?”
黎锦也就直接说道:“我有个预感,我一旦离开江山市,这个姓夏的会是第一个来分蛋糕的人,甚至他要分大头。这样的人物,我不得不多关注。”
夏雨竹道:“这,我能做什么,你尽管吩咐,我脑子不够,只能帮你做点简单的事。”
“夏姐,我还真有个事要你去做的,你和李哥见面的时候,你得提点一下他,我还没有走呢,他急着搞事,我就不会像上次那样好说话。”
“嗯,我会跟他说的!黎锦,你放心,我是站在你那边的,不管发生什么事!”夏雨竹赶紧表态,她跟着黎锦才能得到她想要的。
“我相信夏姐。来,我们走一个!”黎锦给夏雨竹倒酒。
夏雨竹高兴,一连喝了好几杯,然后看到黎锦还在倒酒,她就说道:“我,我的酒量到了,再喝的话,就要醉了。”
黎锦当没听到,继续添酒。他要看到夏雨竹的忠心,如果她不舍得继续喝,不舍得豁出去,那就是给自己留余地,他就不可能真的信任她。
“我醉了,就得麻烦你送我回去。嘻嘻!”夏雨竹嘴上推辞,但实际上还是和黎锦推杯换盏,喝醉了,充分信任黎锦。
黎锦让周月芬安排人将醉酒的夏雨竹送回去,他和周月芬继续喝茶,他不急着离开。
要对付大公子等人,他就得多多安排一些。大小姐的电话没有过来,显然是知晓了大公子陷害他的真相,而不好意思跟他说。大小姐想要装傻扮懵,不跟他撕破脸皮,还想着靠他赚钱呢。
午后,他回到市政府,将副市长范景春叫过来,将一份文件递给范景春。
范景春一看,是黎锦要调动大洲县的县委和县政府两套班子,甚至省里下来的干部,也要调动。
“黎书记,这么大面积的调动,这是怎么回事?”范景春询问,他是县委书记,有这个权力,加上黎锦的推进,想要做到,问题不大。省里过问下来,他也可以将黎锦推出来。所以,他能做。可他在考虑,应该不应该做。
黎锦道:“这是为了保住你我。只要不出意外,今年江山市万亿的目标,自然是达成了。这时候,我会被调走,你还走不了,那你留下来,就得成为别人侵吞财富的背锅人。”
“这,我,我听黎书记的!我们要达到什么目标?”范景春问,如果来的人只想要钱,那他肯定要做一些违规的事,到时候,不还得他背锅?
“这里是几百万上千万江山市人民群众的江山市,咱们现在只是将他们带上路,可还没有让他们安居乐业,咱们还有事要做!我的目标只有一个,保住江山市发展的成果!这份成果,只能留在江山市!”黎锦说道,语气坚定。
“嗯!我知道了!”范景春被感染了,也坚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