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解毒剂吗?”
胖子比尔凑到装置跟前,指着右侧透明箱子里面的针剂道。
“怎样才能拿到它?”
比尔用指关节敲打了一下箱子,发出‘砰砰’声响。
“是玻璃,找个东西敲碎它!”
他拐进玄关后面的房间,不多时就招来了一条凳子腿,然后对准箱子上的玻璃用力抡了下去。
砰!
玻璃稳稳承受了这一下敲击,表面连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你这是在白费力气了,这个玻璃是防弹的。”
一旁的衬衫男青年表情绝望的提醒道:“那些门徒不会设置毫无难度的谜题让我们破解,据我所知,在被考验者付出一定的代价以前,是无法破解那些致命机关的。”
“所以……我们应该怎么做?”
比尔停下手头上的捶打,抬头茫然问。
“这附近应该会有相关的线索……对,线索……”
男青年用拳头捶了一下手掌心,便开始满前厅的寻找线索。
“不用麻烦了,线索就在那儿。”
白烨就在这个时候淡定出声,并用手指了指上面。
众人循着他手指方向看去,只见那个铁笼中的申字脸木偶怀中抱了一个银色的收音机。
那收音机跟地下室台阶上的那个一模一样。
“把它放下来。”
比尔是个积极分子,连忙走过去解楼梯扶手上的绳子。
衬衫男青年也跟着搭把手帮忙。
两人把铁笼子放了下来,比尔打开铁笼,取出了木偶怀里的收音机,并按下了播放键。
“哈喽!玛丽,我想玩个游戏。”
四个男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个骂骂咧咧的醉酒女。
收音机里的厚重声音继续说道:“你的人生就是一出悲剧,永远在任人摆布和被人索取,不留情面的说,你就是世人口中的妓/女、婊/子。”
“尤其是在沾染毒瘾之后,你彻底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像一具行尸走肉般每天在酒精、针管与廉价汽车旅馆之间做三点一线的徘徊。”
厚重声音说到这顿了顿,继续道:
“你需要一些刺激才能找回对生命可贵之处的认知,在你面前的这个装置被我称呼为‘血之代价’,它由一个烧杯和一块沉重的烙铁组成,十分钟内,你必须在烧杯中注入足够多的血量,铁块才会停止下坠……”
“相信你的伙伴们很乐意帮助你完成这项考验,就像男人们很乐意捡走醉倒在路边的你一样。”
“生或死,让我们开始这场游戏吧!”
收音机停止播放后,装置上的计时器便立刻开始了倒计时。
‘嗯?’
白烨抬头扫了天花板一眼,果然在右侧墙壁的顶端找到了一个摄像头。
‘有人在监控这里,并启动了计时器?’
……
听完游戏规则后,在场所有人陷入了短暂沉默。
“法克!老娘才没空玩你这种小孩子的游戏。”
妖艳女人跌跌撞撞的朝房屋正门冲去,转动了一下门上的把手,大门纹丝不动。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她趴在门上用力捶打。
“等等,这……该怎么办?这个铁块在不停地下降!”
比尔跪在玻璃箱子前面,注意到箱子上面的铁块在计时器开始读秒后就缓缓的往下滑动。
十分钟后,如果铁块没有终止下滑,那玻璃箱子内的解毒剂绝对会被它给压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