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格里斯和安东尼想了想，不约而同的点头，确实，如果弄不死又躲不掉，闪电的威力太大了。

就算是安格，如果治不住它，它肯定会拿着新鲜的蔬菜当着你的面踩烂，或者拿粮种在你面前嚼，嚼完吐在地上，绝对能把安格气疯的。

“第一时间打死。”奈格里斯恶狠狠的说到，大家形成了共识。

有闪电这个威慑摆着，厄运之蛇说话终于没再这么气人了，解释起来：“意识是虚空中最神奇的东西，它无法培育，只能凭空产生，这是至上法则，没有例外。”

安东尼不认同：“不对吧，这么多不死生物和圣灵都是有意识的，它们很多都是培育或者生产出来的，如果无法培育，那它们怎么会有意识？”

“每一个都有吗？”厄运之蛇问到。

“当然。”

厄运之蛇摇摇头：“不不不，有智慧的才叫意识，没有智慧的，只是身体的本能而已，圣灵我没研究，但不死生物在你们的位面见过不少，它们大部分都没有智慧，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在活动而已。”

这样的吗？大家对视了一眼，如果智慧等于意识，那不死生物和圣灵大部分确实都没有意识，很多都是凭借本能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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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那些低阶圣灵，大多都是傻乎乎的，没有人指挥的话，就会拼命往安息之风里跳，直到全部死光光。

有智慧的圣灵，他们只见过一个露娜。

“至上法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会是至上法则呢？”安东尼问到。

厄运之蛇解释到：“至上法则就是凌驾于所有法则之上，至高无上的规则，像我们这些存在，大部分都可以局部的修改一些法则，比如大人刚才的生命加速，但至上法则是无法修改的，即使在生命加速的范围内，至上法则也不会改变。”

“至于为什么意识无法培育，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从来没见过有谁培育出意识，任何非自然造物，诞生意识都是很随机的。”厄运之蛇说到。

奈格里斯和安东尼半信半疑的对视了一眼，厄运之蛇的话分辩不出真假，因为他们没有这方面的认识，连意识无法培育都不知道，自然没办法讨论。

就像好像要跟安格聊种植，跟安东尼聊人性，跟奈格里斯聊常识，跟闪电吵架一样……

算了，姑且当是真的，以后找到例子或证据再反驳吧，现在躯体培育出来了，怎么办呢？大家转头看过去，只见安格还在忙活着，可是培育的躯体已经放到一边了，他在忙活什么？

凑过去一看，一个新的小蛇已经成形了，但比第一具小了很多左右，大概只有人类婴儿大小。

肥都都的，更像厄运之蛇的本体那条大肥蛇。

“好可爱啊，这……”厄运之蛇一眼就喜欢上这条可爱的小肥蛇了，迟疑的看了第一条，那一条不够胖，肩膀胳膊也壮，显得很有战斗力，所以就不可爱了。

它以为两具都是造给它的，正迟疑选哪一条，或者全都要的时候，安格一拳打在了小肥蛇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