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听说那萧睿铜居然撬了自家老爷子的坟墓,心中大骇。
“他怎么敢?”
心中将萧睿铜骂了几百遍,这头猪。
怎么会办这般愚蠢的事情。
说来他终究是不相信自已,可即便是不相信,也不能做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挖主坟?
他脑子里都是水吗?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闫凌道:“我跟他说了,老王爷乃是中毒,他不信,我是真不知道他居然去刨自家主坟啊。”
“若真如此,那他怕是要吃点苦头了。”
“什么意思?”
“抛自家主坟,若无宗亲同意,他便是大逆不道,老翼王妃一纸状纸,便可告的他身败名裂,他就算是有理也会变成无理了。”
他刨自家主坟的事情他确实不知,若是知晓,早就阻拦了啊。可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我在问你,老翼王的死,他为何会怀疑我?你都跟他说了什么?”
提起此事,闫凌直喊冤枉。
梁唤怀疑他,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在梁府问诊,老翼王的病情并不严重,只是轻微的寒症,他开的药也是普通治疗风寒的,绝对不可能中毒身亡。
“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你我必须要想法子澄清才是,若不然...铜将军被召入宫,定会向皇上提及此事,皇上必定会派官员来查此事,你看着吧,不久,我们就会被叫进去问话的。”
闫凌此刻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若是寻官员查案,那他的身份必定会被翻查,身份暴露,闫家必定会寻他晦气的。
梁唤自不知那闫凌的心思,他现在只想知晓老翼王到底是为何人下了毒?
“你且说说看,你最后为老王爷看诊,老王爷所中的是何毒?”
闫凌这才正事起来,他道:“是麻沸散,有人大量个老王爷灌入了麻沸散,致使老王爷瘫痪在床,最后药量下的及猛,我去问诊的时候,老王爷已经无药可救了。”
“麻沸散?这种药很显然,你我现在就派人去各药铺去问,看最近一个月,都有谁去买过。”
而此时钟锦绣就在他们隔壁,将事情听得一清二楚。
“桃子,在药铺有认识的人吗?”
“栗子的弟弟好像在药铺当个摇童。”
“嗯,去告诉他,若是梁唤去查,便说他见过,乃是翼王府萧古兰。”
“是。”
桃子不问主子到底是为何,只觉得此话那梁唤必定不会相信的。
试问她萧古兰怎么会下毒害自家父王呢。
钟锦绣赶回去,从寺院后面的桃园经过,恰好正瞧见,钟锦心依偎在桓王身前,恍惚是崴着腿了。
桓王怜香惜玉,温香软玉,岂甘愿当正人君子,再说她这二妹楚楚可怜,我见犹怜,是个难得的美人儿。
钟锦绣正要咳嗽提醒一句,但是却有人捷足先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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