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晕了好几次，阿卜杜拉没说一句求饶的话，没有惨叫，没有哭，没有任何咳嗽之外的声音。

然后cia换了手段，他们开始用上了窒息感和死亡恐惧之外的手段，首先就是疼。

针刺这种都是过时的东西，cia先上了电击，不是普通的电击，而是人最为敏感的神经位置进行电击。

电击只是开始，然后就是不见血，但是直往人身上最脆弱部位招呼的手段。

看起来其实也不是多么残忍，因为还没见血，但是高毅看着阿卜杜拉把自己的牙都咬崩了几颗，却愣是一声惨叫都没有的时候，他终于是服了阿卜杜拉。

到这时候就过去五个多小时了，外面天早亮了。

可是高毅还得看，然后他终于看到cia上了吐真剂。

还是时间紧，cia来不及用更多的手段，为了尽快让阿卜杜拉开口，他们终于上了吐真剂。

cia的吐真剂没有那么霸道，不会让人直接变成白痴，这就留下了以后继续审问的余地，但是阿卜杜拉被注射了吐真剂之后，他终于开了口。

从这里开始，高毅的困意消失了，他盯着录像的每一秒，时刻准备着一旦阿卜杜拉说出了什么不能听的秘密就赶紧暂停，然后让沙曼接着看下面的录像就行。

但是让高毅惊奇的是，阿卜杜拉竟然只说了一些毫无意义的呓语。

“我很痛。”

“我不知道。”

“我不说。”

“王子殿下万岁。”

大概就这些意思吧，阿卜杜拉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能拍沙曼的马屁。

然后就在高毅看着阿卜杜拉被突然冲进去的人架起来要走的时候，录像也终于到了尾声，六个小时四十六分钟，阿卜杜拉什么都没说。

也是巧了，就高毅刚刚看完录像，身后的门突然打开。

林向华和李杰守着门的，既然有人能不敲门进来，那就只能是沙曼了。

高毅回头，却见沙曼一脸严肃的道：“怎么样？”

高毅站了起来，他一脸严肃的看着沙曼，久久不语。

沙曼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开始显得失望，并且开始有了落寞的神色。

这个时候，高毅突然道：“一个无畏的将军，才能拥有同样无畏的士兵，王子殿下，你究竟有什么魔力，你的人格魅力强到了什么程度，才能拥有阿卜杜拉这样忠诚的部下！”

沙曼怔怔的张大了嘴。

高毅回身指了指结束播放的显示器，肃穆道：“一位真正的勇士，从头到尾，忍受常人绝对无忍受的折磨，一语不发！”

花花轿子人抬人。

虽然阿卜杜拉到现在都没醒，虽然高毅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虽然阿卜杜拉这人能力有限的很，虽然他属实是有点废。

但是对沙曼这种人来说，最重要的是能力吗？

不是，最重要的是忠诚。

所以阿卜杜拉无过有功，他要被大用了。

所以高毅为什么要吝惜溢美之词呢。

高毅为什么不往死里夸阿卜杜拉，顺便往死里拍沙曼的马屁呢。

抬阿卜杜拉一程，何乐而不为呢？

冯标能把丑闻变佳话，这是他的本事，而高毅可以跟着学的。

也别小看这个本事，换个人来说，同样的事不同的说法，极可能就没这效果了。

沙曼很激动，他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他同样激动的对着高毅道：“你说的没错，只有无畏的将军，才配拥有无畏的士兵！我明白你为什么能拥有冯这样诚实而勇敢的部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