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叶葵叹口气:“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说完,她吩咐燕草打伞,便准备走人。
秦姨娘急忙阻拦:“二小姐别急着走,不若留着帮忙劝劝杨姨娘吧?”
“咦?”叶葵一脸诧异,“姨娘这说的是什么话?让我陪着劝杨姨娘?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
摆谱!
秦姨娘几欲咬碎一口银牙。恨不能立刻将叶葵的那张嘴给缝上才好。可她却只能低着头道:“是我僭越了,二小姐早些回去吧,外边风大雨大的。”
“姨娘注意些自己的身份。这般年纪了,也不是那什么都不懂的轻浮小丫头,该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该说!”燕草搀着叶葵,突然扭头对着秦姨娘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秦姨娘脸上一变,没想到自己会被个丫鬟给说教。登时恶狠狠地冲着燕草瞪过去。
叶葵就喜欢燕草最近的机灵劲,当然不会为了这话去责备她。
她只笑了两声就领着燕草出了门。
帘子撩起又落下。杨姨娘傻了眼,小心翼翼地问秦姨娘:“二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秦姨娘心中火气翻涌,却说不出话来。
杨姨娘拧着帕子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担忧地问道:“你说说这都是个什么事!大少爷平日里最是乖巧不过,怎么就做出了这么不着调的事情!”
秦姨娘柔声安慰,“哪里能怪得了大少爷?都是那起子不知廉耻的丫鬟连累了大少爷。老爷夫人都是明事理的人,绝不会姑息的。”
“唉,只盼着大少爷聪明些,不要再惹老爷生气了。”杨姨娘仍是担心不已。
可事实上,叶崇文的庶长子叶渝从来就不是个聪明孩子,比起叶昭来,他的脑子简直就像是落在了杨姨娘的肚子里忘记带了出来。
叶崇文只问了两句话,就气得要动家法。
贺氏在一旁心中暗自鄙夷地念叨了两句,才急急去扶叶渝,道:“老爷这是做什么?便是孩子做错了什么事,您也该问清楚了再说!”
她向来习惯用“捧杀”之道来养育庶出子女,所以遇到这种事自然先是拦了叶崇文再说。
这样一来,过会就算叶崇文要动手,那么她也就可以彻底将自己给撇开去。
果然,她这么一说,叶崇文愈加生气,一下子摘下笔架上的狼毫狠狠掷向叶渝。
还沾着墨的鼻尖划过他的脸,留下了长长的一道痕迹。
狼狈不堪。
叶渝眼睛红红,惶恐不安,模样像极了杨姨娘。
“父亲,儿子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说来说去都是这样的废话。贺氏心中又鄙夷了几分,到底是姨娘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根本上不了台面。想着想着又觉得可惜起来,这事若是落在了叶殊身上有多好!只可惜那孩子的年纪到底还小了些。这种事根本就落不到他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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