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泽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与蔡琰聊起了凤求凰,聊起了卓文君。
身为才女的蔡琰,自然也是欣赏卓文君的。
并且对司马相如大加批判,认为其辜负了卓文君的深情。
“哪里来的什么深情。”李云泽都被逗乐了“不过是放不下沉没成本罢了。”
要说卓文君对司马相如爱到发狂,不离不弃做了绝绝子什么的,反正李云泽是不会相信的。
司马相如除了才华之外还有啥?
要啥啥没有的软饭男罢了。
卓文君之所以不愿意放弃,无外乎是年轻的时候付出太多,甚至不惜损伤自己家族的名声,当垆卖酒嘛。
付出了那么多,一旦被抛弃就等于全都白费,从此之后成为世人的笑柄。
然而身为文艺女青年的蔡琰却是反驳,认为卓文君就是个深情的女子。
李云泽也不计较,直接转换话锋“没错,所以说司马相如是个渣男!”
蔡琰不解“何为渣男?”
这个问题问住李云泽了,要知道作为正人君子的他,对渣男这种生物是真的不了解。
“司马相如玩弄卓文君的感情,就像是猪下水一般渣滓。”
随即,李云泽轻声询问“你听过怨郎诗吗?听说是卓文君写的。”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怨郎诗是否是卓文君写的存在巨大争议。
因为百无聊赖这个词,被认为是眼前的妹子蔡琰写的《悲愤诗》里首次出现。
还有就是,卓文君生活的时代是汉景帝汉武帝时期,那时候佛门还没传入中土,诗句里的来世什么的概念太牵强。
最重要的一点在于,这首怨郎诗的风格与汉时不一样,很明显是现代人能够欣赏明白的元曲风格。
汉时的风格,那是司马相如写《长门赋》《上林赋》那种古典文言,辞藻华丽的那种。
古典文看着让人头疼,哪有这种朗朗上口的味道。
果然,蔡琰皱起秀眉,俏脸上满是疑惑之色“怨郎诗?小女子读过许多卓文君的著作,却是从未听过。”
听到这话,李云泽当即松了口气。
既然蔡琰没听过,那自己就能装哔了。
毕竟文学女青年嘛,用文艺才华打洞她们才是最有效的。
用诗词装哔这种,也是要看时代背景的。
毕竟不同的时代跨度极大,几百上千年后的东西拿出来装哔,很大可能是人家压根不理解,甚至觉得你没文化。
最为简单点例子就是,现代人穿越到了古代,给古代妹子唱.
古代妹子最大的可能是觉得你是个沙雕,无论是音韵还是词意都是乱七八糟。
若是妹子欢呼雀跃说真是太好听了,你是个大才子云云。
要么妹子也是穿越的,要么她也是个沙雕。
“大郎。”
被成功勾起了好奇心的蔡琰,当即笑着相询“可否告知小女子这怨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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