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忙着批阅公文的李云泽,放下手中的毛笔,疑惑看向张汤“再说一遍。”
“大王。”
左手在前行礼的张汤,再度言道“运送钱货的车队,在过大河的时候,船沉了。”
“船沉了?”
李云泽微皱眉头“详细说说。”
“喏。”
“.车队抵达孟津渡对岸,天色渐晚,河面上大风不止。带队的少府三长丞之一都水丞不顾众人劝阻,强行要求渡河在对岸歇息.”
“孟津渡?”
李云泽打断了张汤的话语“不是说走风陵渡吗?为何转去了孟津渡?”
风陵渡的对岸就是潼关,当然了,现在还没有设置潼关,只不过对岸也是一处大型城镇,就在入函谷关的官道旁,非常方便直接入关中。
至于说孟津渡,那自然就是洛阳城旁的孟津渡了。
“大王。”张汤解释说“听都水丞说,是路上听说风陵渡那儿狂风肆虐难以渡河.”
“路上听说?”
李云泽笑了笑“派人去风陵渡查看一番,问问那段时间里是否有狂风。”
“喏。”
张汤应声,随即接着说道“大王,车队上渡船渡河的时候,天色已然彻底黑了下来,河面上风很大,船队逐渐分散无踪,互不能见。之后就听到装有金币的船上大喊要沉船了.等到上
了岸,只有装金币的船没能过来。天亮之后到处寻找,早已经是没了踪影。”
“呵呵~~~”
李云泽不屑的摇头“简陋的障眼法。”
船队那么多的船,就是非常凑巧的只有装金币的船沉了。
明明应该是去风陵渡,可这么凑巧就传言风陵渡起大风,不得不绕道孟津渡。
都知道天快黑了,而且河面上还有大风,偏偏就得急着过河。
当太多的凑巧聚集在一起的时候,那就不是凑巧,而是必然了。
无论别人怎么想,反正李云泽肯定是不会当做是意外。
略作沉吟,李云泽当即命令张汤“速速派人去将那都水丞控制起来,他是个关键人物,可别让他后背身中十八刀被自杀了。”
“喏。”
张汤领命,迅速退出了殿外。
李云泽摇摇头,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不过是些许金子罢了,身外之物算什么。
任何时代都不会缺少胆大妄为,敢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发狠的狠人,劫朝廷的金子,真心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只不过很明显,李云泽有些轻视了这件事情。
最为直观的展现就是,当这个消息传递到长安城的时候,很快就有大臣在朝堂上表态,将铸钱局设置在中山国非常不妥,会造成钱币运输上的困难与麻烦,请求天子以这次黄金沉船案
为戒,将铸钱局给迁徙回长安城来。
天子刘启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次的事儿就是奔着李云泽手中的铸钱局来的,背后有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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