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刺客?”乘时风皱眉,悄悄退离,去唤了乘管事来相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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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管事是外庄的大管事,一把年纪了,是看着乘时风和乘轻舞长大的老人。自然再清楚不过,当即娓娓道来。
乘时风呆若木鸡:“我这宝贝女儿,还有这等梦想?做刺客有什么好的,也罢,索姓她迟早是要嫁人的,就让她顽皮一次吧。”
顿了顿,乘时风问起刺客之事,乘管事终于是有机会将左无舟的事道来。乘时风闻言心中一动:“这个林舟是几品刺客?”
好在乘管事问过,倒是顺口答来:“林舟自称是八品。”
做刺客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需要专业精神,还需要修炼上的配合,比如魄。没有好的魄做配合,就不是好的刺客。
乘时风眼睛一亮:“带来他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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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时风颇有儒雅之气,想来年轻时,也是风流倜傥之人。纵是人到中年,也愈有几分气度。
左无舟和乘时风的见面,是比较和谐的。闲话几句,乘时风就直入正题:“林兄弟,你的年纪?”
“乘家主,我曾误服定颜丹。”以黑衣搭配老练沉稳,纵是自称三十岁,也是有人相信。不过,三十岁的八品还是比较引人瞩目,所以不得不编造一个象样的理由来做掩饰。
乘时风一时大羡慕,定颜丹也是珍贵之物,笑笑:“林兄弟,如果你暂无去处,不妨就暂留在我乘家。你看如何?”
“好!”左无舟一如既往的干脆利索。
乘时风大喜,以乘家的雄威,连武尊都有两位,八品原也不算什么。可八品刺客,就不一样了。需知,八品刺客往往凭专业水准,就能刺杀武尊以下任何人了。
乘时风满意:“左右无事的时节,林武将你就不如陪住小女,传授她一些简单的刺客学问,当做是陪她玩耍好了。”
左无舟应下,暗皱眉:“这人转得到快,我刚答应,就从林兄弟变成了林武将,嘿,世家啊。”
对乘管事,左无舟心怀尊敬和感恩:“想来这位乘家主大约是看中我的身手和刺客身份了,不论如何,我能活下来,也算是乘家对我有一点恩情,当做报恩了。”
索姓他正需要一处安稳所在养伤,他的伤势要彻底痊愈,势必还需一年半载。此念一诞,也就暂时决意在乘家继续逗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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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时风儒雅微笑,等得乘管事将乘轻舞唤来,他沉住脸:“轻儿,爹教过你,不问自取是为窃。那柄刀必是林武将的惯用兵器,还给人家。”
乘轻舞气愤的怒视左无舟一眼,还以为是左无舟告状,将黑流摸出来往地上一扔,哭喊:“我才不要,一点都不好看!”
乘时风歉意的往左无舟看一眼,先行告罪一声,就去看女儿了。
左无舟木然,苦笑取回黑流,置入怀中。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突然心情不好了?为什么见得她哭了,我就心软了一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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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得第二天,乘轻舞恨得牙痒痒,大清晨就来找某人算帐。
赶来小屋,顿见小院空地上,左无舟盘膝修炼。乘轻舞吃惊,气愤:“他起得倒是早,有什么用,修炼再勤奋也不过是八品。人家一样的年纪,早已是九品和武尊了。”
拣住一块石块,气恼的往左无舟脑袋上砸去。
左无舟惨呼应声而倒,一时气息全无。乘轻舞顿慌了手脚,……
……
左无舟每曰只睡两时辰,早早就起来练功了。
练完了五行魂,大是满意:“我虽然伤了,修炼进度倒没有受太大影响。嗯,是时候练魄了。”
正在练魄的时候,忽然感应一物飞来。感知此物并无威胁,任其砸在脸上,心中一动,颇有少年情怀的诈做惨呼一声,往后倒去。
顿有一个熟悉而急促的脚步过来,赫然正是乘轻舞,一脸吃惊和紧张,摇晃身子:“你醒醒,你没事吧?你走火入魔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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