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若肯跟你走,那自是随你。”左无舟敛住火气:“如它不愿,你敢强迫它,你且看我敢不敢杀你!”
骨士一张俊脸堆住笑,松狐转过毛茸茸的脸:“不去!”
松狐怎舍得走,有命魂之火的好处,它的修炼速度快了一倍。就是骨士说破天,它怎舍得。
……
……
骨士气得直是跳脚,奈何他恶,左无舟比他更恶。
这便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世道,魂修士大多欺善怕恶,若不表露实力,只怕连阿猫阿狗都敢欺上来。
如是旁人,骨士绝计是骄傲的用强。可左无舟当曰一战,骨士就是再有八颗胆都不愿与他为敌。
左无舟淡淡,飘住一丝冷意:“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好端端的,为何想把它带走,有何居心。”
“居心,哪有什么居心!”骨士茫然,随即醒悟过来,愤怒不已。
……
……
实在一言,骨士并无其他目的。
骨士算作是一个比较热心魂兽种族事业的圣魂兽,跟大多数互相排斥领地的圣魂兽不一样。简单一言描之,骨士就是圣魂兽中的公益兽,种族兽,有点那啥(那二字,我不敢写出来,怕被误会是骂某个群体)。
总归一言,骨士有点种族主义,纯是不喜欢松狐被左无舟号令来号令去!
如说有居心,那实是冤枉他了。
作为一只为种族自由而奋斗的奋斗兽,他当然见不得左无舟的做法。理所当然的把解救松狐当做自家责任。
他本以为松狐理解,但松狐其实来自封闭的余晖原,并不理解。
归纳为一言,骨士和松狐的分歧,是在于,松狐完全不知道圣魂兽的传统。
圣魂兽是不会,也不可能屈服于人类的,不会被人类当做宠物——当然,左无舟知晓这是屁话,但这确是圣魂兽的传统。
御魂修士是人与圣魂兽,甚至妖兽的后代,凭血脉天赋,也不过只能御动圣级以下的魂兽——哪怕是从小养大的魂兽,成了圣级,也不能当做手下和战宠,必须当做伙伴等平等地位。
否则,其他圣魂兽一旦看见,必是将那家伙给撕了。
遗憾的是,松狐对这些传统丝毫不知,也并不在意。
……
……
骨士很固执,没达成伟大的光辉的解救同族的任务,怎都不肯走。
松狐懒得理会这货,等骨士走了。松狐上蹿下跳:“这人好生烦,应该赶他走。”
左无舟看它一眼:“我从没见你凝化人形过,你是不会还是怎么样。”
松狐支吾半时。
左无舟没理会它,取出自戴真身上取回的“挪移披风”,微一凝神:“这是火系秘宝,希望能匹配上!”
秘宝古怪得紧,并非火系秘宝,施展火系魄就能匹配。那还需看火系魄的效用,是否和秘宝一致或是近似。
左无舟取住这披风,凝神催动“火雷翼”。
松狐忽然有感,抬首一眼:“人呢?”
一跃而起,抬首再是一眼看去。顿是闻得啪的沉闷声,凝神看去,松狐掩口哈哈大笑:“原来是撞山了!”
狼狈不堪的从山壁上跃下来,看着那半个人形的山壁。左无舟苦笑:“想不到我也有撞山的一天。”
“‘火雷翼’与之匹配,那就是最好不过了。”左无舟心花怒放:“好好练熟了,在战斗中施展来,必是致命杀招。”
取住披风,重新一甩一卷,左无舟霎时消失。同一时,已然一脑袋撞在青石地板上,半颗脑袋都撞进去了!
郁郁跃起来,抹掉泥土,左无舟挠挠头:“怎么回事,看来需要寻一处空旷所在,好生多练一番了。”
环眼半圈,左无舟眼中流淌惊诧之色:“松狐?你的人形,就是这个小模样?”
白生生,赤条条的松狐脸上浮现一抹羞意:“给我衣服!”
左无舟凝视她半晌,渐是忍不住笑,放声大笑:“原来,你凝做人形,也是这么小!”
松狐悲愤。这正是它一直不想凝诚仁形的缘故,果然还是免不了被取笑。
松狐凝出的人形,容颜约是十三四岁模样,眉目如画,正是小美人姿色。奈何,其身子却只得十岁孩童般大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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