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亦不知晓朝廷连发两封诏书是怎么回事,不过这骏马,可能是孝武皇帝时在凉州设下丹山军马育出。”沮授这么说着,燕北附和道:“是,我懂相马,它有天马血统,先帝时最爱收集各地良马神骏,燕某也曾获利于此,却不想今日受了赏赐。”
“无论如何,属下还是要恭喜将军,如今您确实是将军了!”
偏将军、裨将军,虽然是低的常设将军,但到底已经是将军了即便在现在,偏将军也是少有的高官,整个北方都没几个人官位在他之上。
“这兴许是,朝廷先前封错了官吧。”燕北长出口气,心中大石落地,对沮授道:“虽然官位比我想象中低了些许,总不至于那个胡骑校尉糊弄人!”
其实燕北最在意的并非多大的官职,而是升迁的官职有没有独立的自主权。就如偏将军,虽是常设将军中最小的一个,却拥有少量独立职能,只有朝廷能控制,公孙瓒的奋武将军不算是他的直属长官,这对燕北来说就足够了。
若是像那胡骑校尉,虽然是校尉中官职地位高者,可受旁人节制,在燕北看来却还不如不当。
凡此往来五日,沮授的探马再度踏入多闻里朝廷,又来一位使者!
“朝廷念偏将军燕北平乱有功,迁平虏中郎将,赏五十金,布千匹,赐宝刀三口、先帝西园良马五匹,以资功勋。望中郎将奋忠竭力,报效朝廷!”
眨眼,就又变成中郎将了?
这次接诏令燕北没披甲也没带刀,哭笑不得地接过诏书,向使者拜谢,又接过两份下属校官的诏书,一个是胡骑校尉麹义迁裨将军,部下领胡骑校尉部。一个是辽东别部司马张颌,迁玄菟郡校尉,驻军玄菟,受玄菟太守公孙度节制。
一日,三日,五日,总共九日,燕北的官职变了三次,辽东郡襄平城的驿馆署也住进了三位朝廷使者,手里攥着麹义的两封诏书,还有一个张颌的。
可就是这个张颌的诏书,出了大问题。
朝廷这是在分他的兵权啊!怎么能将他麾下别部司马,调拨到玄菟郡受公孙度节制呢!
这次他的官职变动有些大了,中郎将与常设将军还不一样,这个官职是直属于中央九卿领管的禁卫统领,是朝廷武职。而中郎将的权力也是可大可小,仅仅在于皇帝是否信任。若是信任,就是四征将军都能节制,可若是不信任,手底下只有区区郎中署,比之外放校尉的兵权尚有不如。
从接这个官职起,实际上他对手下兵马的直属权力便已经没了。先前仅仅是沮授不受他节制,全靠认主后的忠诚行事。现在的官职情况是麹义取代了先前燕北在辽东官职上的权力,变成中郎将后就连麹义、高览、王义三个校尉都不再与他平级,至于下头的张颌、焦触,也没了管理的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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