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遭遇敌军精锐主力,两千余兵马被打的大败。但这场仗并未让燕北对关羽张飞感到轻视甚至小觑,哪里有生而知之的将领呢?
战争,将帅,论的并非是眼前一是成败。
谁经历的战争多,谁活下来,谁才会更强大。
无论武艺还是战阵之法,都不仅仅是后世简单的数值所能够区分,年轻人未必就一定会输给老将,兵力强也未必就能欺负弱小。
伟大的军事家孙武说过:‘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当刀兵相向,便决定一个人是生是死;两军交兵,便决定一场战役的输赢;更在其上的战争,则往往决定着一个国家的兴衰。
什么是天下兴亡,什么又让匹夫有责?
因为天下破败,匹夫家破。
当为兵者的每一次战斗都赌上性命,从战场上活下来才最为重要。
独步天下的武艺,便是保证能够从战场上活下来最重要的根本。
“云长益德,这是你们第几次亲自统兵?”
听到燕北这么问,幸亏关羽有张大红脸,才装作面色如常地颔首应道:“不敢相瞒将军,此为我二人首次领兵。”
燕北点头,他明白了。若要说起来,此二人便是差,也是差了些许运气。燕北首次领兵的敌人不过是蒲阴小县,使着阴谋诡计便骗开城池;到后来真的领兵作战,也是在巨鹿郡被郭典埋伏,说起来与关羽张飞真有些异曲同工。他朗声对关张二人笑道:“汝二人不必为失败介怀,燕某初次领兵,为故巨鹿太守郭典埋伏,几百人把我麾下近五千之众吓得鸡飞狗跳……这不是因为你们弱,是敌人太强啊!”
“将军为何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麹义在一旁不满地哼哼,这个半脑子只长到打仗上的家伙可听不出燕北是在宽慰关张,在他看来输就是输,哪儿有燕北说的那么多理由原因,歪头不屑道:“将军自前去领兵洛阳,麴某可在偃师城与吕布对峙!”
燕北偏头看了麹义一眼,缓缓点头,麹义正说到燕北的心坎子上。他不能在这儿与吕布拖着,但绕过吕布直取洛阳又太过危机,留下一部可与吕布势均力敌的麹义对峙,是最为稳妥的事情。不过现在他并不想理麹义……这个家伙总能以最难听的口吻说出最正确的选择!
有这样一个令人不省心的偏将,还真是难过。
被麹义话噎住的关张二人皆不做声,燕北笑笑,对二人问道:“你们与吕布及其部将交手,其冲阵之将实力几何?我听士卒说了他们的战法,是要以强硬的冲阵之将领骑兵冲乱阵势的,而其收上来的并州骑兵装,比之我州骑兵衣甲要重上六斤,皮甲上胸口腹部都镶铜条铁叶,应付轻矢、刀划很有成效。”
带甲的轻骑兵与冲阵猛将相合,这就是为冲散步卒阵形而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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