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么奇怪,刚刚因为真实的死亡感受心有余悸,一转眼功夫就胡思乱想了。
李子安捉住了她的手:“调皮,你现在这种情况,你要安分一点。”
“那要看我的丈夫想不想,你要是想我不安分的话,我就不安分给你看。”马赫塔布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那笑里藏着神秘。
李子安眨巴了一下眼睛。
大师书读的少,理解能力的确有点差。而且有些知识是天仓所没有的,也就没法灌输给他。
“我的丈夫,你想不想快乐?”马赫塔布抿了一下嘴唇,眼神儿会说话。
李子安犹豫了一秒钟,然后点了一下头。
他又不是傻子,而即便是傻子也想要快乐。
“我就知道你想。”马赫塔布戳了李子安一指头,那眼神儿又变成了俏媚的白眼。
李子安对波斯媳妇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
什么是大智若愚?
大师就是一个行走的大智若愚。
“我的丈夫,我给你表演一个才艺节目好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说着很正经的话,马赫塔布的脸颊却泛起了一抹红晕。
李子安又憨厚地点了一下头,觉得不够,跟着又嗯了一声。
这个嗯,它是重鼻音,越发地突出了大师的纯洁,以及没有杂质的心灵以及眼神。
大师满怀期待地看着波斯媳妇,等着她表演才艺节目,可是等了半晌却不见波斯媳妇开始她的表演。
他有些沉不住气了,试探地问了一句:“媳妇,你要给我表演一个什么才艺节目?”
“你猜。”
李子安:“……”
马赫塔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就喜欢看你猜不到的样子,好吧,我来告诉你,我准备给你吹一个最后的莫西干人。”
李子安的脑海之中顿时冒出了一个莫西干人的样子,倒立而起的鸡冠发型,脖子上挂满了兽骨项链,身上满是青色的纹身。
他纳闷了:“媳妇,你说给我吹一个最后的莫西干人,你所说的才艺表演是指理发吗?”
马赫塔布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的天啊,你怎么会想到理发上去了?”
“莫西干不就是一种发型吗?就像是鸡冠的那种。”李子安说。
“墨西哥人是北美印第安人呀,我的丈夫!”
李子安耸了一下肩:“我知道墨西哥人是北美印第安人,可是你说你给我吹一个莫希干人,而我知道的是莫西干也是一种发型,所以我想到你的才艺表演是理发,这不很正常吗?”
“我的天啊!”
没文化真可怕,只是这样的话她没有说出口。
“到底是怎么个吹法,你要吹出什么样的莫西干人?”李子安不耻下问。
马赫塔布说道:“我的丈夫,我说的是我们那边的纳伊,也就是竖笛的一种,不同于你们这边的竖笛,我们那边的竖笛头部比较大,方便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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