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可以看这里的布局,主人和行脚们头尾分明,咱们这里楼房大院摩肩接踵,对岸却是红木黄草风景独好。什么时候某些大人物想要改一改了,对岸也就能如这里一般减防圈地,这‘人和’也就聚了起来!到时候这千里群山但凡想要出皮草药材矿石这些东西,都将在这里汇合,想要平安过日子的话,别的地就别想去了!
我现在在的陈家之前在这有个不入流的小楼,掌柜的有一年给了我一张上等虎皮,在秦都即使没有任何处理想要拿下也得一百两的东西当初只出了二十两银子就收下了,掌柜的说这还是私下里给了熟人价,还不敢把这事传出去,恐怕被某个大户登门问罪,因为这里的大铺子能给十两纹银都能是良家了!”
姜绸叹息一声,道:“这么一说又牵连到另外一件事,这里的名义上主人,咱们刚才遇到的那个男孩就是其中一员。人们传闻是早时候中原出来的遗民,还有记载有证据,这事传的有模有样,具体真假有几分,就看个人眼光了。哪怕不说真假,就看入咱们诸夏的心未必就诚!一个坚决不肯移风易俗,头戴奇怪的法帽,身涂部落纹身的诸夏部落?中原人知道了肯定不能接受,这里部落也未必真想入诸夏,人家也许是想诸夏和化外之民两头吃。咱们看他是处境尴尬,人家也许认为是恰到好处呢!
咱们诸夏最近有个毛病越来越明显,就是看人眼光角度太独特,看自己人总看人尴尬处,喜人哀而哀之,不喜人乐而乐之!反倒看外人格外仁慈大方起来,讲究一个教化无类。特别是那些文坛大家们,治国理政无能,讲礼论道有术,凭借先人们用‘礼’和‘德’框架人心的功绩,大势渲染自己的‘礼道’和‘善德’,虽然看起来风光无限,其实比这里的主人的处境还要尴尬,想向上走,有道家这座压着,朝廷仙家两个都没感觉;向下,教民育民却不敢随着民心之所向走,结果很难再进一步,所以就只好自己互相赞美说‘善德’,对人就得讲‘恶行’。道家曾有人说这是‘窝里横’,对内治世难,治心易;对外治世不敢,治心无能,是‘心术之士、无相书生’。
鹦哥,你说这读书人读来读去到底想要读出来些什么东西呢?”
姜绸说道这里停了下来,扭头看着姜桓,这个被大爷爷寄予厚望的五弟。他知道大爷爷为什么对姜桓这么看重,曾经亲自写信哀求他这个长孙想办法帮忙,如果不能救两个,那就救姜桓一个人!为此他不惜一件一件把家族里面秘藏的几件好东西都送到秦都给自己去走关系,这才有自己复仇后还留下来和队伍一起去秦都拜师的事情发生,否则自己早去追赶已经“扎根发芽”的妻家而去。九弟姜麒儿曾经意外发现自己这个五弟的山里的一桩密事,这事由七叔父口中告知大爷爷,因为自己当初拒绝大爷爷的哀求,这才被不得已的大爷爷告知还有这样一件事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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