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麻烦!
早先以为“三窍封印术”使来便可药到病除,那知被那不知姓名的白衣女子下了一记暗手,临近结尾却被打个里外勾结,虽然最终被自己不惜自伤五百也要杀敌一千的解决,当时觉得随后应该水到渠成的束缚尽解,自此大路平坦、天高海阔,没想到现在却又陡生波折!
这次春梦来得有些蹊跷!
自己封印的三窍中虽然“欲”窍已开,但毕竟还是刚刚洞开,如果没有一个“开山拓路”的过程,应该是远做不到把自己拖进梦境后迷乱自己的心神。
既非新开窍穴的影响,那么大抵就是两个方面的问题,一者是自己这个封印小术出了问题,或有遗漏,或被那识海污秽无声浸染,亦或其他等等这类事情,早先多发生过,不过都被当做推演的契机,随后被一一解决;只是小术早已到了自己推演不动的程度,而且整个过程到了后面也是顺风顺水,这般情况却是再现,若真是与之有关,那就是个大麻烦了!
再者,自己整个推演释术的过程近半是在先生的帮助下完成的,除了最初的灵光乍现,剩余大部分是依靠师傅的推演而后教授,最后在自己身上一一释为,若是其中有所保留甚至暗藏后手的话,那更是一件极其糟糕的情况!
按道理来讲姜桓不该作此受人恩惠,反而背后疑人的揣测,只是随着修道路上的进步,突然察觉早先曾多次被昏迷后遭受识海搜查,这释术人正是那个自己特别感激的师傅!
姜桓一直不太明白这个在自己苦难中突然出现的人到底在想什么,是那个诡异的面具?还是真的就像他所说的看重自己苦难中牙齿咬碎和血吞的倔强,心有怜悯才现身相助?姜桓心里甚至怀疑他是否早发现了自己这一双奇特眸子的秘密才现身的!
成功总是难以追寻,挫折却每每不期而遇!
姜桓心里叹息一声,低头琢磨自己的事。
待到天亮后,烧开滚水,配以炊饼,用过热食,姜桓回到自己的马车,打算自己驾车随着车队。等了半天却只见大家收拾东西不见出发,跑过去一问才知道要在这停留两三日,主要原因是父亲和一位舅舅昨日夜里就出发去了秦国国都,要去确认早先在秦都等待姜家人是否离开了秦都。若是探查顺利,车队晚上几日出发,在进入铁锁关之前便可遇上快马先行送来的信息,好决定是入关经秦国国境还是在铁锁关之前就转道顺着山间商贾走出的小路走着卫蜀两国边境,听说那里现在还算是安宁。
整个上午姜桓就待在车上琢磨自己的事,外面有几位随队的姑姑、姨母带着几个表弟表妹过来,姜麒儿和姜麟儿就和他们在外面带着蚕豆一起玩。
到了中午用餐时,姜桓总觉得有些不对,左看右看,到用餐完毕才恍然,自家车队出发后第一次驻扎歇息时用马车围起的圆里近半地方被各家的马车占据,现在还是同样大小的圆,只是里面的马车已经减少大半了。以前无论是看书或者听书,常有说道大凡千里迁徙,相较去者,往往到了目的地的人数只有十之三四,以前知道这个说法,现在看看自家这才启程数日便已经缩水很多的车队,有种重蹈前人覆辙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怪异,姜桓摇摇脑袋回到自己的马车里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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