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你们小时候也是按族谱的,但是你们觉得名字太难写了,天天哭着喊着要改名字,最后把中间的那个字给取消了。”
“什么字啊?”陆垚垚凑过去看,完全没印象。
懿字,是挺难的,她小时候真聪明,知道不要。
陆阔不承认:“我是嫌这个名字太娘了,所以不要。陆垚垚才是因为觉得难写吧。”
“不难写吗?那你现在不要看字,默写一个试试?”旁边阮阮笑着递给他笔和纸。
陆阔亲老婆当众拆台最致命。
陆垚垚很识趣,深怕引火烧身,默默坐到另一边,就看到顾阮东也洗了澡出来了。
还是黑色衬衫黑色西裤,仿佛对他来说,世界上就只有这一种颜色的衣服。不过因为在家里,袖口往上卷了两截,领口的扣子也敞着两颗,人看着有些慵懒,径直走过来,坐在她坐的沙发把手上,大长腿稍稍往前伸着。
陆阔这人特别爱拉人下水,见到他来,就说:“你写一个试试?”
顾阮东不明所以,但是接过笔和纸,就直接写了,不仅写了,还写得特别好看,苍劲有力,有自己的特点。
陆阔妈的,看他从小打架长大,竟然不是文盲?
“陆垚垚,你来。”
陆垚垚刚才已经默默记住怎么写了,所以也上前写了一个,就写在顾阮东那个字的旁边,笔锋柔和,两个字放在一起,一刚一柔,字如其人,恰到好处。
陆阔看着:“写个字也要秀恩爱吗?”
“不是你让写的吗?”
兄妹两人又吵了几句,老爷子今晚心情也好,在客厅陪他们多聊了一会儿。
最终名字也没确定下来,不着急。
不过谁也没再提让垚垚也生孩子的事,都知道他们夫妻现在是敏感时期。
陆家很久没这么热闹了,很晚时,老爷子扛不住,保姆和大伯扶他回房休息。
陆阔也打着哈欠揽着阮阮走了。
一时间,偌大的客厅就剩顾阮东和陆垚垚两人干坐着,有一点尴尬,就像新交往的恋人似的。
主要是顾阮东,自从上回在酒店冲动用强的之后,那是真后悔且自责了,尤其她说的那句‘是不是你也觉得可以随便对我了’,这让他现在多少有些小心翼翼,怕再做什么引起她的反感,所以嘛,都克制着的。
两人回房之后,顾阮东又说:“我睡沙发。”
“随你。”
陆垚垚内心:还能再装一点吗?昨晚抱也抱着睡了,刚才吻也吻了,现在来装清心寡欲哦?
倒不是装,顾阮东是怕了,昨晚就没怎么睡,刚才吻了一下差点又要完了,所以现在宁愿睡沙发,不碰她还好点。
陆垚垚无所谓,反正不是她睡沙发,把头埋在枕头里,翻了一个身,就直接睡着了。
顾阮东也有好几天没好好睡觉,她房间的沙发比昨晚酒店那个要大很多,听她睡着之后,他也渐渐入睡。
谁能想到呢,堂堂顾少,落得这个待遇。
窝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起来,脖子疼,腰也不适。
偏偏陆垚垚神清气爽起来,经过他身边时,说了句风凉话:“可能是年纪大了吧?容易腰疼。”